三千岁一笑,“想不通吧?你笨哦,你瞧我这个样子谁能救我出去?你以为这金枷银锁是让我戴着好看的?这是配合了阵法的!”
胡仙仙轻笑,“一个没可能逃出去的囚犯当然无需看守得太严密。而你地位尊崇,他们也不敢太为难你,对吧?”
三千岁一边点着头,一边啃着烧鸡腿。
胡仙仙想问他自己所疑惑的一切,可还没开口,三千岁已满嘴流油地说:“别急着问,等我吃完就把你想了解的一切告诉你。”
胡仙仙耐心的等三千岁吃完,三千岁吮尽手指后说:“没办法啊,油腻腻的,也没个丝帕让我擦擦手。
胡仙仙感叹着:“王爷不论做出怎样的举动,都改变不了骨子里的高贵气度。”
三千岁一笑,“罢了,你也不用奉承我。唉,谁让我就看上了听风呢,我先欠了你的人情嘛。”
胡仙仙问:“听风就是那大耳朵驴?”
三千岁介绍着:“你听过张果老倒骑驴的故事吧?都说他的驴是纸剪的,其实是一种可隐身的驴。而那种驴与听风算是同种的兄弟,听风不能隐身,但可以听到方圆百里内的动静,并且能分辨出哪种声音对主人有害。”
“噢?那么巧?我就是在市场上随意挑的。当时本想挑一头个高身长的驴,可大耳朵就冲着我不停的叫。它的原主人说这驴个子虽小,脾性却比别的驴温顺,我才会买它。”
三千岁点着头道:“对啰,听风有灵性的,它会自己选主人。它能感受到你是修仙的人,跟着你不会受拉磨驾车的苦。”
胡仙仙一笑,暗想自己的运气也好了一会,碰上一头神驴。可惜的是,自己轻易就把它让给了别人。
三千岁随即说:“你也不用可惜,它对于你的用处并不大。可我呢,自小就喜欢各种驴。我们狐族都胆小,可不敢骑高头大马,这种小个儿驴正适合我们。”
三千岁开始讲述他的事情,他名叫列外,是前任国主的三弟,现任国主的三叔。他被软禁后,因可以洞悉他人的心事而很快将看守们尽为自己掌控,逃了出去。
胡仙仙忙插话,“你可以洞悉他人心事?难怪我想什么,你可以一清二楚。你是用的读心术?
三千岁摆摆手:“不,不是读心术。我们狐族都善于察言观色,很容易知晓别人的想法。而我更是天赋异禀,透过别人的眼睛就可以将他人所思所想了然于心。”
胡仙仙轻点头,三千岁又说:“可正是因为这个天赋,却给我自己招来牢狱之灾。我清楚的知道列御勋不仅是想谋权篡位,他还与人合谋想把青丘国从目前的境界完全移到人间去。”
胡仙仙惊讶了,“移到人间?这对青丘国的国民有什么好处?”
三千岁叹道:“当然是有害无益!列御勋也是受了蛊惑!唉,天快亮了。你先回去,等隔几天我再与你细说。”
胡仙仙起身告辞,三千岁又叫住她,递给她一只很小的鸟儿。这鸟儿只有小核桃大小,一身五彩羽毛,由三千岁从颈项下掏出后,就滴溜溜的转着眼睛看胡仙仙。
胡仙仙惊喜地看着这可爱的鸟儿,你把它藏在胸前也不怕闷死它?”
三千岁说:“这是彩鹊,只要你不唤醒它,它就是无生命的玉雕,不怕闷的。送给你,我要了你的座骑,就让它来当你的座骑吧。”
胡仙仙小心翼翼的从三千岁手中接过彩鹊,抓了抓头:“这么一丁点儿大的小可爱儿,我怎么忍心骑它呢?”
三千岁歪头一笑,“等你出了青丘国就可以骑它了,到时候你就知道它可不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