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于婆娑女也有好处,她去秘境前让父母不要因她为难扎措,她也不想再提和扎措的过往,立志提升修为。
说起这些,胡仙仙喃喃自语道:”婆娑女可算想通了,也不知四师姐凌若风境况如何?”
樊鼎瑶答道:“据我们探来的消息看,凌前辈极有可能返回凌山去了,似乎鬼王派她去配合扎措做什么。扎措在边城挑衅因苦昙大师和众多西域大商户斡旋没能挑出事,肯定不甘心,难免再生事。”
“嗯。”胡仙仙忧虑点点头。
樊楚瑶在旁一直没插话,此时若有所思地说:“难道国师能预知未来,未来可能灾劫重重,各种安排是有心让既定之事朝稍微好的方向发展?”
胡仙仙和樊鼎瑶看看她,她转了转眼珠回盯他们,无需说话已交换了不可说的信息,三人都迷茫而担忧。
快到午时,唐彩儿伸着懒腰醒来,趴在床上偏着头向胡仙仙说:“仙姐姐,我想吃小米粥和炸蚕蛹。”
“好,你先喝点儿水。”胡仙仙端水递给她,怜爱地看着她说,待她喝水后匆忙去了伙伕营给她做吃的。
不久后,有兵来报,泸县县城攻破,阿木甲逃跑了,但是阿木甲的三个老婆死守县衙驻地,士绅们投降了,各种文档却无法交接。
那三个妇人武艺高强,且都学过点儿法术,寻常士兵打不过他们,还有这三个妇人假装说愿意投降,可要提条件;又说他们那一方的婆娑女都走了,胡仙仙也不该插手军中事务了;还说她们是被阿木甲抛弃的,朝廷大军爱民护民不能欺负她们……
胡仙仙一边喂着唐彩儿吃东西,一边听着这些,冷笑打断士兵转述,说:“这三个女人就是想拿话别住我,不让我出面,然后趁机提条件。明明她们打了败仗,曾经背叛法朝,还想倒过来向朝廷要利益。”
他们都点头认可这说法,樊鼎瑶皱眉发愁,照这么一来,他们辛辛苦苦收复泸县岂不是白费力气了吗?
樊楚瑶仔细问那士兵,阿木甲的三个老婆究竟武艺如何,法术如何,随后主动请缨去战。
“好!我也去助阵,我不出手也不算以强凌弱,可我只要出现了对她们也是种威慑。”胡仙仙记得樊楚瑶早就想在战场建立功勋,可几次参战都是做的辅助之事,这可正是个让她显身手的机会。
议定后,胡仙仙托樊鼎瑶派人照顾好唐彩儿,与樊楚瑶一同掠行往泸县县城。
城中番军早已败退撤走,阿木甲也在二十多名亲信护送下逃往台县,县衙之外,团团围了一百多名火夷女子,若有士兵靠近,就说些士兵意图奸、淫的歪话。
面对这些身着火夷盛装的娇滴滴姑娘,骁勇善战的将士们无从下手,可若是拿不到印鉴文档等物,就没有收复泸县的凭证。
正吵嚷拉扯时,胡仙仙飞临县衙上空,扬手抡开红雪拂尘,霎时雪片冰粒纷落。
待下方的人都惊讶抬头望去,胡仙仙高声说:“我来主持公道,若有欺压百姓的官兵,定斩不饶!”
那些火夷女子听得如此说,全部欢呼起来,将士们则哭笑不得咧咧嘴。
胡仙仙待杂乱声音静下来,又再说:“番邦恶狼已被赶走,光复泸县了,各族同胞都是兄弟姐妹!火夷姐妹们更是个个如花似玉,贤惠能干,我军的随行监军樊楚瑶樊元君想与火夷姐妹们切磋武艺,不知可否愿意?”
这话一出,火夷姑娘们听出她话里有话,全部默不做声了。
“听说阿木甲居然抛弃了三个美丽娇妻,三位姐妹们,你们来迎战樊元君如何?只是切磋,显显威风,让人看看你们能耐很大,只怪阿木甲有眼无珠……”
胡仙仙正以言辞去激阿木甲三个老婆来战,县衙大门敞开,一个黑壮妇人挥舞钢叉朝在门外静静等候的樊楚瑶冲去。
钢叉之上有微不可察的灵气光波,但她修为虽低,这力道却很大,一叉之力可能得上千斤。
樊楚瑶待她冲近,跃身避开她的钢叉,掣出豪义宝剑转到她身后。
这个黑壮妇人应当是天生力大,又修炼过一些时日,平常人不用被她叉住,也早被她钢叉的劲风给掀倒了,见樊楚瑶能轻盈避开,她很是惊讶。
她力气虽大,却不够灵活,再一惊讶分心,被樊楚瑶从背后用剑抵住后脑勺才反应过来,她就这么败了。
当初蔡莲君令人用玄铁锻了十余柄宝剑,传至“楚”字辈时只剩了端严宝剑、慈和宝剑、豪义宝剑三柄。
端严宝剑剑长三尺,精美修颀,是齐楚鸾在用;慈和宝剑只一尺二寸长,灵巧秀雅,是乔楚诗在用;豪义宝剑二尺二寸长,拙朴厚重。
因豪义宝剑是柄重剑,在剑抵过去后,黑壮妇人便觉得迫人压力沉沉而下,不敢再动弹。
樊楚瑶恳切劝道:“你们交出县衙吧……”
话音刚起,几枚铁丸连射而出,击打得豪义宝剑火花四溅,樊楚瑶有些持握不稳,黑壮妇人趁机逃开。
樊楚瑶正要追击,一名手拿弹弓的娇小美妇从衙门围墙内跃出,横身飞起,向樊楚瑶射出铁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