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国辉没有再往下问,章泽宇松了一口气,高升起接着说道:
“这个大学生村官叫江寒,把黄沟村、平沟村和野坡的旅游搞得是风生水起。章总接下来可以去平沟、野坡看一看。”
章泽宇一听到江寒二字,头皮就炸。
在院子的一角站着一个妇女,正在向自己看来,章泽宇一阵心慌。
这个妇女就是大年初八那天在村口等着的那个,这女人浑身是戏!
本以为农村妇女都很朴实,哪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正是相信了这些妇女,当时才上了当往后山走,结果遭到一生中最大的屈辱,还被村民拍了照、录了像。
这些村民们当时都知道章泽宇的名字,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与章国辉联系起来。
心虚的章泽宇边吃饭边注意着餐厅门口的动静,一旦有人进来,他得赶紧扭头掩饰。
一顿饭吃得别提有多别扭了。
章国辉中午没喝酒,所以,饭吃得挺快。
吃完饭,市、县两级领导各自休息。
章国辉把章泽宇、聂文远叫到了房间。
这时,聂文远充分运用平生所学,从易经的角度,从风水气运的角度,从山水地理的角度,阐述在这里建墓地的好处。
章国辉说道:“嗯,这个地方,相当好!”
章泽宇坐直的身子放松了,靠在了沙发上。
章泽宇说道:“爸,您今天去了白云山,又到黄沟村,挺累的。我看野坡就不用去了吧。反正跟这也差不多。”
有高升起跟着,章泽宇总是不放心。
总害怕节外生枝,要是父亲章国辉到野坡,看到西边的九峰山,改变了主意就麻烦了。
章泽宇的真正目标就是在黄沟和野坡建墓地,离开这两个地方建墓地,对于他来讲,没有什么意义。
不把江寒的祖坟从根儿拔起,章泽宇誓不罢休。
“章总,我们在白云山上已经看到野坡了,就没必要再去了。建墓地的话,黄沟是首选。野坡,这个名字太一般。”
聂文远也害怕章国辉去野坡。
因为野坡林场,是聂文远的受辱之地。
到野坡林场,被一帮子护林员认出来,不仅自己没面子,说不定会在章国辉面前把章泽宇的事给曝出来。
章国辉道:“那就注册一个旅游公司吧。为了方便协调,要请一位当地有些资源的人进入公司管理层,让他占股份或给高薪。这件事,你们看着办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