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贾生明是把江寒给打发走了!这么做,是不是太明显了?
贾生明这是被江寒逼得!逼到了失态!
江寒不在,贾生明汇报得倒也很流畅。
但是,干部们却议论纷纷,都认为贾生明的心眼太小,纯粹就是为了反对江寒而反对!
过去,一些认为江寒在瞎折腾的人,感到贾生明是在瞎折腾。
看看,江寒做的事,贾生明反对,而省里却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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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此时正在绿城,他没有在省发改委,而是在一家装修很特别的茶楼,名叫章甲楼。
邀请江寒来茶楼的是省委党校的教师陈向红,她是江寒上青干班时的班主任。
陈向红邀请江寒一个多星期了,昨天又打电话说,她又邀请了章泽林,是江寒在青干班时的同学。
江寒当即答应了,本来桑榆也在被邀请之列,因为事情多没参加,陈向红就让水小满代替桑榆参加。
陈向红,江寒,章泽林,水小满,四个人,围炉煮茶,谈天说地,气氛十分融洽。
到今天才知道,陈向红与水小满早就是朋友了。
陈向红说起了在党校期间的轶事,江寒和章泽林都哈哈大笑。
“我记得最清楚的一件事是,江县长跟汪俊老师辩论,关于人口的流动性与货币的流动性问题,的确是精彩之至。”章泽林笑道:“对了,汪老师现在怎么样了?”
“汪老师被学校罚了,去绿城大学的经济系回炉。在回炉的过程中,汪老师发愤读书,没想到直接考上了研究生。据说,汪俊得到了导师的欣赏,毕业之后恐怕不会回党校了。”陈向红笑道:“汪俊老师,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是啊,汪老师现在成名人了。他的导师过去经常四处讲课,讲宏观经济形势与地方经济发展。他的导师因身体原因不讲了,汪俊老师替他讲。汪老师的课,讲得生动活泼,很受欢迎。”章泽林道:“我还想让他到我们县给大家讲一讲呢。”
“这么说来,江寒同志还做了一件好事?”水小满打趣道。
“我啥时候做坏事了?”江寒笑道:“当然了,倒是有不少人恨我。在光军县,不仅仅是我,你老公,桑榆现在也招人恨啊。哈哈。”
“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老公也被人给带坏了!”水小满边说边给大家倒茶。
陈向红道:“江寒,今天来呢,其实也是想听听你对于未来经济的看法,究竟是个什么走势,特别是股市。”
“陈老师,怎么对股市感兴趣了?没听说您炒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