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还在眼巴巴地等着清淼回答。
“远徵弟弟，你说，若是执刃的儿子向无锋之人泄露了宫门的机密消息，该当何罪呢？”
闻言，宫远徵先是一惊，随后反应过来:“姐姐是说宫子羽...?”
从清淼的眼神中得到确认，宫远徵忍不住骂了一句:“这个蠢货！”
宫远徵虽然生气，但既然清淼已经提了出来，就说明一切都还在掌控之中，宫远徵倒没有刚刚听说的那一刻那么担心了。
“公子，小姐。”
赵嬷嬷从屋外走了进来，行了一礼后，将一摞纸递给了清淼。
“小姐，这是奴婢查到的。”
清淼接过随手翻了翻，见其上密密麻麻的记载，便知道赵嬷嬷是费了一番心思的，便道:“辛苦嬷嬷了。”
赵嬷嬷恭敬地回道:“奴婢不敢当，若是小姐没有其他吩咐，奴婢便先退下了。”
“嗯，去吧。”
等赵嬷嬷退下后，宫远徵凑上来，好奇地问道:“姐，这是什么？”
清淼将东西递给他，让他自己看。
“这是...宫子羽这一年来在旧尘山谷的行踪?！”
宫远徵仔细看了看，“这也太详尽了！”
连宫子羽半年前在街口买了串糖葫芦都有记载。
清淼没有打搅宫远徵，等他全部看完后，问道:“看出什么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