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淼安抚地看了宫远徵一眼,对长老他们以及宫鸿羽直言不讳道:
“从前执刃和长老院从前的所作所为上来看,我可没看出来你们做到了‘每一个宫氏血脉都很重要’这一点。”
清淼面无表情,觉得他们是不是对她有什么误解,才会认为她是一个以德报怨的人?
宫子羽又不是远徵,他们怎么会以为她为了宫子羽让步呢?
难道是她一直以来的态度还不够明显?
如果是这样的话,清淼不介意把话说得更清楚一些。
“想要我把解药交出去,绝无可能,任何人都别想阻拦我报仇。”
清淼看到宫尚角一眼,然后假笑着对宫鸿羽和长老们说:
“如果是宫门马上就要被倾覆的话,我或许可以考虑考虑把解药交出去,但若是单单只为了宫子羽这么一个废物的话,就别想了!”
雪长老被清淼这番话气得胡子都抖了起来:“秦清!”
清淼会怕他吗?
那必然不可能。
“长老们不妨去问问那些失去亲人的族人们,看看他们是否愿意为了宫子羽就这么放过无锋。
不要太过于高高在上,以至于都忘了民心向背。”
清淼似笑非笑地看着一直隐身在两个长老身后的宫鸿羽:“执刃?”
清淼冷笑:“之前你不肯派侍卫出谷攻打无锋为父亲他们报仇,只说宫规如此。
如今,我只希望你可要继续坚持住,千万不要改弦易辙、公私不分才好。”
她倒要看看宫鸿羽会怎么做。
她其实一直怀疑,宫鸿羽当年之所以选宫唤羽做少主,恐怕也是为他这个儿子。
宫唤羽是前任是前任羽公子之子,若他不是少主,那么就必将是名正言顺的下一代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