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后余生的两名黑衣人在水里浮沉，浸满水的头套让他们喘不上气，挣扎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将其摘下，狼狈地爬上了一艘空舟。
两人正喘息着，却冷不防被身后的暗器打中了命门，当即毙命。
出手的，正是刚刚才救了他们的，那两名未落水也未出声的黑衣人。
这算什么？
自相残杀?
清淼挑了挑眉，将目光放在了仅剩的三人身上。
两高一矮，从身形上看，矮的那一名身材纤细，结合刚刚的声音，这应当是一名女子。
另外两名黑衣人隐隐挡在她的身前，呈保护状，说明她地位最高。
“你很强。”
女子忽然开口，声音带着阅历，显示它的主人应当已经不年轻了。
清淼微微一笑，毫不自谦地道:“我知道。”
黑衣女子似乎笑了一下:“你不是宫门之人，为何要为宫门卖命？”
清淼的武功实在过于高强，在无锋的情报系统里，宫门中并没有符合她身份条件的人，所以黑衣女子断定清淼不是宫门的人。
“谁说我是为宫门卖命了？”清淼先是否认，随即又戏谑地说:“对付你们本就不需要费太多力气，何谈卖命？”
清淼的话让黑衣女子眸色一暗:“宫门给了你什么，我可以给你更多。”
清淼眨了眨眼睛，故作惊喜地说:“真的吗？什么都可以吗？”
“自然，我说话算话。”
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可黑衣女子话里透露出的自负和骄矜简直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