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乾四王爷与天乾五王爷见此俱是一惊，天乾皇后的脸色更是瞬间刷白一片。
别人不清楚，他们却是知道的。
自十余年前起，天乾云洛便再未施展过自己的术法能力。
今天，竟是破例了？
天乾皇帝扫了天乾云洛一眼，对玄家姊妹道：“两位丫头这身装束很好看，也无不妥，就不必下去更换了。”
玄家姊妹点头应诺，随后径直回到自己位置上坐好。
两人装束未换，不经意瞧去，男才女貌，不像姊妹，倒像一双璧人。
在这期间，天乾云洛的视线一直没离开玄乐涵身上。
那莫名其妙的目光，让玄乐涵感觉浑身不自在。
她嘴角轻抽，心中暗暗腹诽：大哥，我不是什么小玉啊，你别这样看着我行不？怪吓人的。
天乾逸羽见此亦不自觉蹙了蹙眉，他思索了片刻，随即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身侧那名面无表情的青衣侍卫。
青衣侍卫忙恭敬俯下身。
天乾逸羽侧首，低声同他说了句什么。
青衣侍卫恭敬点点头，起身退下，也不知去了何处。
殿内的表演还在继续进行。
也不知是因为玄家姊妹方才的表演太精彩，还是因为天乾云洛此前的表现太让人惊诧，总之，众人对后面的节目似乎颇有些心不在焉。
天乾云洛更是全程无视表演，只紧紧盯着玄乐涵。
他很清楚，眼前这人，并不是他心中的那个人。
两人不仅年龄差得多，修为差得远，而且……
但，眼前这人同他记忆中喜欢的那个人，实在太像。
场间气氛变得越来越尴尬。
天乾皇帝垂眸看着杯中酒，缓缓开口道：“小涵丫头，你知道吗？你长得特别像我和六王爷认识的一位故人。”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竖起双耳。
他们看似在认真欣赏表演，实则都在注意着上座的谈话。
天乾皇帝叹了口气，继续道：“也难怪六弟会如此失态，当年他同那位故人关系极好。可惜……”
天乾皇帝再次叹了口气，轻声道：“可惜，那位故人如今已不在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