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是故意的。
有句老话说得好,趁他受伤要他命!
傅修砚差点没被她整吐了,他恼火道:“你在做什么?”
“扶你啊!”沈听诺强忍笑意,又“嘿”了一声,故意往上拔,将男人熨烫整齐的白衬衫弄皱到不能看。
男人长手长腿拖在地上,只有臀部稍微离了地面,他从牙缝里挤出严寒字眼,“谁让你这么扶我的?”
“不这么扶,那到底要怎么扶啊?”沈听诺装傻。
“到我前面来!”傅修砚磨牙凿齿,有种要吃人的狠劲,沈听诺这么一搞,他头更晕眩了。
“好好好!”沈听诺连连点头,勒在男人胸前的手猛然撤走。
于是乎,傅修砚一屁墩重重跌在地上,要按照往常,这点距离对他来说造不成半点伤害,但是,他后脑勺刚受过重创,震感顺着尾椎爬到脑袋上,他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好了,甚至没忍住干呕了一下。
在男人还未骂出声时,沈听诺蹲在他身侧,佯装关切地问:“哥哥,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很难受?我可以为你做点什么?怎么办啊?”
傅修砚缓过那一阵的恶心,侧目斜视着满脸关心的女孩,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沈听诺此刻的关心很、虚、伪!
沈听诺费了老大劲才压下上扬的嘴角,“地上很凉,我扶你起来!”
她伸手扶着男人劲瘦的腰,澄澈的眼里全是担心。
傅修砚不疑有他,一边手搭放在女孩瘦弱肩头上,许是他头太晕看错了,女孩是真的在担忧他,毕竟以前她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