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肆也嘲弄地扯了一下唇角,好似傅修砚说了什么很可笑的话,“老叔,你要不要问一问自己在讲什么,还她是你的,你没病吧,把人灌醉成这样,你还有脸说这种恶心的话。”
最关键的是把人丢在路边不管,但凡是沈听诺乱跑,被车撞到是迟早的事,或者是有心怀不轨的人带走她,她将要面临的下场可想而知。
他好不容易找到人,又费了一番精力才哄好,正要带回家这神经病老叔就跑出来跟他抢人,这老叔还挺能活的。
傅修砚额上青筋直跳,被这声老叔刺激得不轻,抬脚踹了过去。
顾肆也这次有了防备,搂着怀里女孩侧身躲开,长腿一扫荡,正正好击中男人的小腿。
傅修砚踉跄了一下,小腿骨传来阵阵疼意,他略显狼狈。
顾肆也不客气地讥讽,“老叔,年纪大了就不要出来耍酒疯,当心骨质酥松摔到。”
说这话间,他搂在女孩腰间的手臂占有欲极强地收紧,像在示威,又像在炫耀。
傅修砚自然瞧见顾肆也的小动作,他薄唇里吐出沉沉威胁:“沈听诺,滚过来!”
半昏半睡间的沈听诺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她抬起头来,模糊不清地问:“谁?谁在叫我?”
顾肆也的大掌扣在她后脑勺上,将她脑袋摁回自己的胸膛里,温声哄着:“一个脏东西罢了,别理,继续睡你的。”
似乎将他的话听了进去,沈听诺靠在他怀里,闭上沉重的眼皮。
傅修砚见状,妒火将他包围,小腿没那么疼之后,他一个箭步上去,拳头重重一挥。
顾肆也搂紧怀中之人,长腿一抬,拦下挥来的拳头同时,又以一种令人始料未及的速度踢了一脚过去。
这一脚正中傅修砚的肚子,他感觉五脏六腑都在剧烈翻滚,仿佛被辆小卡车撞到般。
这该死的小混混居然这么能打!
“哼,老叔,功夫不到家,别学人发酒疯,沈听诺我带走了。”顾肆也冷斜了眼男人,正欲走人。
傅修砚哪能让这小混混带走沈听诺,趁着对方背对他的间隙,他上去就是一脚。
顾肆也后背的似乎长了一双眼,灵活一躲。
傅修砚踢了一个空,低诅一声,拳头又是一挥。
顾肆也被纠缠烦了,一拳头也挥了过去。
两个拳头相碰撞在一起,空气中发出骨骼相撞的“咔嚓”响。
疼意通过指节一路漫延至全身,哪怕傅修砚再不想承认,也不得不认清一个事实,他不是眼前小混混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