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对了。”傅修砚有意加重手中的力道,警告她,“我之前说过,最好别让那小子碰你。所以,回答我,他碰了你没有?”
沈听诺又气又恼,下巴还疼得厉害,下颚骨仿佛都快要被捏碎了。
忽然她联系到了什么,“是你对不对,是你让她这么做的对不对?”
叶茗樱一茬接着一茬的连环计,傅修砚肯定参与其中,哪怕他没有直接插手,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一定在其中起了推手的作用。
比如说是他将她与顾肆也在一起的事情透露给叶茗樱知道。
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他一定会做。
沈听诺越发笃定,今晚叶茗樱发难,傅修砚肯定有份。
面对女孩地质问,傅修砚张口否认:“不是我。”
这下沈听诺确定了傅修砚也参与了今晚叶茗樱的发难,想到顾肆也被强行押走的狼狈身影,她心疼同时恨不得杀了眼前的男人。
都是他害的,全都是他害的。
若不是他,她今晚将会得到一个盛大的求婚仪式。
若不是他,顾肆也也不会被她伤害到。
全都是他傅修砚害的,沈听诺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凿碎他的骨头。
她双手攥成拳头,一下又一下往男人肩上愤怒地捶打着。
“傅修砚,你卑鄙,你无耻!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已经跟他分手了,你满意了吧?!你满意了吧?!”
“我告诉你,即使跟顾肆也分开了,我就是孤独终老,我也不会嫁给你,像你这种恶毒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得到幸福的!”
傅修砚眉眼戾气浓烈,听着女孩声声入耳的咒骂,他不当一回事,只收紧指骨,有意让她疼,继续刚刚的话题。
“沈听诺,少在这里给我转移话题,告诉我,姓顾的小子碰没碰过你?你们上过/床没有?”
问最后一句话时,他嗓色森寒得吓人,额头青筋暴起,一副随时会暴怒的模样。
对于男人的问题,沈听诺觉得他不仅恶心人,还膈应人得很。
她跟顾肆也怎么样是他们俩的事,与他一个外人没关系。
见女孩不吭声,傅修砚冷厉:“说话,我知道你没聋也没哑,今晚不回答出这个问题,我们就这样僵持到天亮吧!”
一想到她可能与顾肆也做尽男女朋友之间的亲密之举,傅修砚心头的怒火就越燃越盛。
“他不止碰我了,我也碰回他了,这个回答你满意不?或许你想听更露骨的也行,对,没错,我们早就上/过床了!”沈听诺不爽男人的逼问,也不想回答男人的私密话题,她负气道。
她是故意这么说的,最好是能气死他,又或者让他死了心,不要再缠着她。
沈听诺很清楚,也很了解,傅修砚的性子素来霸道和龟毛,别人碰过的东西,无论是物,还是人,他都会嫌脏不会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