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曼痛苦的回忆被勾起,七年前她也曾这样静静地躺在浴缸里,任由着体内的滚烫一点点流失。
时曼的呼吸开始急促,胸前剧烈浮动,露出难色,艰难害怕地靠近。
“霍世宴,你还好吗?”
他没反应。
时曼鼓起勇气,蹲下身,想要看看他还活着没,抬起手微微颤抖去探他的鼻息。
下一刻
霍世宴一把握住了她靠近的手腕,睁开那双早就被情欲布满的双眼。
在看清是谁之后,一把将时曼也带进了缸中。
顷刻之间,水花四溅。
“啊……”
时曼重心全压在霍世宴身上,还来不急起身。
他炙热滚烫的唇附上,霸道且热烈。
“唔……,放……”唔
时曼越想躲,他就越发加大手臂的力道,将紧紧她扣在怀中。
烈火遇上了干柴。
他浓烈的气息扑面而来,酒气四溢,他的酒味很大,又中了药。
在他看清时曼脸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毫无理智,完全被药物超控。
任由时曼拼命挣扎,霍世宴一心想要占有。
时曼无法挣脱他的束缚,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紧张,害怕,别无其他。
他的手掌在时曼身上来回摩挲
她情急之下咬破了霍世宴的唇。
突如其来的疼痛,短暂地让霍世宴冷静了点。
看着时曼哭了。
他猛的停止了想要探进她衣服的动作,嘴角流着鲜红,他看着她,嘴角上扬又自嘲,冷声嘶哑,“滚。”
话落,霍世宴推开了时曼,一拳砸向一旁的墙壁,借此让自己不被药物控制理智。
时曼被吓坏了,看着他的手不断地往外在冒血,一把阻止了他:
“你冷静点霍世宴。”
霍世宴再次推开时曼,“不愿意,就离我远点,不要在我面前晃,我可不保证,下次还能这样松开你。”
霍世宴说的都是真的,他体内药效持续发挥着,她若是再不走,他就真的会要了她。
时曼害怕起身,不敢再逗留,又怕他出事,边哭边爬出浴缸,浑身湿透的滴着水地往浴室外退。
“罗阳,快找根绳子来,把你家先生绑起来。”
看着他一次又一次地,用自残的方式让自己清醒,这样下去一定会出事。
该死的,这到底是给他下了多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