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襟大敞,半脱不脱的,胸膛赤裸,他胸膛近在咫尺,灼烫攀升,沸腾独属于男人饱胀的情欲。
时曼哭了,眼泪顺着脸颊滴在霍世宴的手臂上。
这滴泪,滚烫的将他肌肤灼伤。
霍世宴这才有些后悔,刚才冲动了。
“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证时家相安无事,去和傅家说清楚,你不嫁傅家。”
此刻,房间里死寂,霍世宴气场也更凛冽,衣襟半敞,袒露的胸膛肌肉强悍,血气方刚。
能及时刹车,是他对她最大的隐忍和宠爱。
“你是想要包养我?”
时曼冷笑,她不想面对七年前的事情,可他为什么就非要让她在次,面对那些全是荆棘的回忆。
时曼很想知道,她在霍世宴心里,究竟是怎样一个下贱的人,他才会面不改色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霍世宴沉默不语,像是默认了。
“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卑鄙了,时家并不欠你,你到底有没有心啊霍世宴。”
时曼几乎是咆哮出声。
三楼的声音经过房门的掩饰,二楼几乎听不到半点声音。
“时家不欠我,但你时曼欠我,不要挑战我,如果你非要量傅家掺和进来,我也没意见。
你要是听话,我继续做我的好哥哥,你若不听话,但愿你不要后悔自己的选择。”
霍世宴很了解在时曼心里,没有什么比父母更重要。
一开始他并不想这样做,可她太不乖,总要挑战他的耐心。
“卑鄙。”
霍世宴搂着时曼侧着身躺着,将她搂在怀里,“不择手段,可是你父亲给我上的第一课呢,看来我表现得还不错。”
时家确实收养了他十年,到他也承受了所有的苦。
他十二岁来到时家,因为时曼从小不喜欢商人,在经商这方面毫无兴趣,时贾龙才把矛头放在了年幼的他身上。
而他这养父给他上的第一堂课,就是不择手段,因为不会,就会被打的遍体鳞伤。
时家夫妇的虚伪,霍世宴比谁都清楚,时贾龙担忧时家后继无人接管公司。
这才放任时曼对自己产生不该有的感情,丝毫没有阻止。
想用时曼来拴着他给时家免费打工,空有虚名,却无实际权利,离开时家本就是他计划之中的事。
只是在他意料之外的是,整整七年,他都没能放下这个丫头。
“你就不怕霍家人找你麻烦?”
时曼清楚,如傅之余说的那样,像霍世宴这样的商贵圈的贵公子,只会接受家族联姻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