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阳和方秘书相互看了一眼,一同退出了办公室。
偌大的办公室就剩他们两个人,时曼一把推开了他。
“那算了。”
时曼转身。
霍世宴的视线留在时曼左手手腕,一块精致的手表引起了他的关注。
想起时贾权说的话,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时曼很排斥别人碰她的左手,紧张的回缩。
因为表带下面是她藏了七年的疤,亦是她不堪回首的懦弱。
“你干什么?”
她用力的想挣开的手,可不管她多努力,都挣脱不了束缚。
霍世宴阴森的神情,死死的盯着她的手腕,随后抬手就要解开她的腕表。
“霍世宴,求你不要。”
时曼害怕的神色慌张,这块表就是她的遮羞布,她并不想让人看到她的软弱。
霍世宴更不能。
眼看着霍世宴就快要解开表带扣,她慌张地咬上了霍世宴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