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傅之余就完美了?能站在这个高度的男人,又有几个是能一白到底的?时曼看一个人不要只看表面。”
时曼打断,“霍总在背后议论别人不太好吧?传出去也不光彩,傅总是什么样的人,我并不在意,至少他从未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不是么?”端起盆就往洗手间去。
霍世宴皱眉,“你知道他家有遗传史吗,傅家的男人没有一个活过了六十,你也不介意?”
“好像也比你家的偏执基因要强很多,你正在把我往你母亲的那条路上逼。”
霍世宴没在说话,眼神中闪过落寞。
“傅之余比你更合适我,这是事实,你不愿承认罢了,霍家这么大的家族,你必须承认,你给不了傅之余能给我的。”
时曼自始至终都清楚傅之余更加合适自己,以前是,现在也是,只是她不爱他,没办法自私的不顾他的情绪,一根筋在霍世宴这棵歪脖子树上吊着。
现在她好不容易决定远离这颗歪脖子树了,才发现早已根深蒂固,难以抽离。
“那又如何,最终你还是属于我的,你是我的女人,我不管你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