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究一乐,“不用到南海,明天就可以,曹帮主的女儿正嫁给了金刀门的代掌门蔺举,明天,今天说不定就会有等闲帮的人过来,你要会会,大家全都支持,到时我给你们好好说说。”
大家又是一笑。
“二爷呢?”
一个小伙子张口就喊到。
“二爷在庙里贡着呢!”
学究随口就回了他一句,听得大家哈哈一乐。
“那是关二爷!我说的是二爷蔺毓峰!”
小伙子说时也把两手握拳高高朝左上方举了起来。
“二爷啊!还真是应了天命!这也是位二爷,留在华山便创立了金刀门,后来改叫归藏掩月门,这个大家都知道,先不讲,四爷胡广立!”
学究又来大精神,“他没来南方,他去了北边,来到了哪呢?汴州城!那时候还是帝都东京呢!嘿?有钱就是豪哇!可人家那都是英雄豪,豪气干云!跟金窝银窝里的大老粗,那是云泥之判,霄壤之别!”
“好了,学究,别拽文了,赶紧说吧。”
大家不耐烦了。
“急什么急?下个雨,媳妇又不在身边,周围又没有妓馆,听我说话就不错了,再急我不讲了!”
众人大笑,学究也呵呵一乐。
“这四爷胡广立,本就是个天生爱热闹的主,喜聚不喜散,分开后,郁闷了好多年。来到汴州城后,他就在汴河旁建立了一家小酒馆,本来自己开着自己乐呵,可天生豪情,禀赋义气,不到几年功夫,就把酒馆开成了酒楼,大厨子,要闻名一方的,多少钱都可以!可只能比皇宫的御膳房差,不管何种菜肴,绝对不能比其它地方差一丁点,哪一方面都要第一。”
“有钱就是他妈的豪气!”
一个汉子眼巴巴地羡慕不已,说完,大家再品,还是哈哈一乐。
“哎?你说的是不是东京城里的四海楼啊?他们的名气可大了,我都听过。”
学究一闭眼,还是那个倒茶伙计说出了口。
“你大爷!你就问你有没有大爷!滚!”
大汉骂完,嗷嗷惨叫落在后院里,几个听得兴致勃勃的汉子可把他痛扁得不轻。可学究的劲头被他搞得一落千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