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是床!”
“谁的背后?你的还是我的?”
“我的!”
聂开宇仰起头,强压暗爽的嘴角。
从前他怎么没发现,调戏栗山凉到面红耳赤的样子怎么可以这么好玩!
“咳。”聂开宇深呼一口气,拉起小白兔逐渐下滑的爪子抱上脊背,“抱紧。”
兔子听话,但不多。
感受缠绕在身上的双手稍微紧一紧,聂开宇轻舔嘴角,像着魔似的盯着双手紧握的细腰就是狠狠一撞!
麻酥怪异的感觉像通电般流向全身,容不得栗山凉任何思考时间,对着手下环住的背肌就是用力一抓!
“唔……疼。”
想起又抓到他的伤口,栗山凉猛地睁开眼,只见聂开宇盯着他,笑得很开心。
“怎么样,现在明白了吗?”
“明白什么?”
“明白真的一夜春宵,背后出现抓痕的人,往往都不会腰痛。所以,如果伤痕出现在我的背上,你就不应该来验证我是否能正常走路,而是你自己。”
趁小兔子大脑各部分零件极速运转之际,聂开宇咸香的猪手重新抚上他的腰,像有导航般直奔那性感稀有的腰窝轻轻揉搓。
小窝窝的神奇触感,他还真没碰过。
“可我身上没有感觉,那你的伤是怎么来的?”
“你当时全身太疼,我抱你睡觉的时候,你抓的。”
终于捋清乱成一团的线,栗山凉垂眼看着聂开宇还在揩油的手,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开!
嗷地一声,聂开宇举起肉眼变红的手背,不敢置信道:“你真打我!”
“谁叫你手脚不老实?活该。”
要不是因为刚刚有教学的成分在里面,光凭着他撞麻自己那一下,他都会在聂开宇的腰腹再留下两拳!
聂开宇心疼地吹了吹发热的手背,抽空瞥着罪魁祸首,问道:“你要这样说,我是不是也应该给你两下?”
“什么?”
“自己做过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是吧!”
“你不是说我们什么都没做吗?”
“虽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但也不是纯睡觉。”
栗山凉刚平稳的心又被无情吊起。
“还有什么?”
聂开宇双手叉腰,用嫌弃的小眼神飞他:“你不是读麻省理工的吗?有没有脑子!”
什么事都要靠他想,想完了还打人。
委屈死了。
手背现在还疼呢!
栗山凉无情地瞪他一眼,无声分析。
不是纯睡觉,就证明他还是对聂开宇做了些什么,但又没有之前误会的那么严重。
如果不是本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