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笑这个……哈哈,只要二两酒下肚,我说话就跟他娘的机关枪似的,你说怪不怪。”
“是挺有意思……”天牛想起白天的事,担心地:“叔,回去就你一个人了,万一那伙人在路上堵着你咋办?”
“那几个鸟人能奈我何!”张顺子喝口酒,“他们都是无名之辈,你想啊,绑一个干巴老头当肉票你说他们有多大能耐?这是一伙损贼,成不了气候!我还巴不得碰上他们,哈哈……”
天牛不懂他为什么还想和他们遭遇:“叔,真遇上他们你咋整?到时他们一定有准备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滨江吉林这一带我很熟,你还别说,你的话到提醒了我,回去我找几个绺子的朋友访访他们,看看这么不懂规矩的几个损贼是哪儿的……不谈这个了,来,咱喝酒,唠点能下酒的嗑。”张顺子看看慧子,“这个女人不错,是个厚道面,可惜漂亮女人都薄命,虽然她不是咱这儿土生土长的,一但扎了根那就随了咱的水土了。我看,你将来跟她得吃点苦头。”
“为么?”天牛放轻声音,“因为她是日本人……”
“为么?因为你不是神仙!”张顺子往头上指指,“牛郎和织女为啥到不了一块?不是一绺子人!”
天牛点点头细细琢磨着他的话……
一个头戴破狗皮帽子的男人走过来,这个人身高不足一米六,外号叫何大。何大先是管张顺子借火点烟,而后坐到旁边搭讪:“这儿躺着的是谁的女人?”
张顺子带搭不理地:“我的,我刚买来的女人。怎么,相中了?出得起钱我让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