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去吧。”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就是这个酒,她为什么就非偷不可?
当然这件事情顾安有他自己的打算。
像霍沉那种铁公鸡,如果真的离婚,说不定真的一分钱都不给她。
所以她得自己想点法子。
靠霍沉赚钱...他总不能说什么了吧,难道还能威胁她把钱还回去?
想到这里,顾安突然抖了抖。
按照他拔毛的个性,说不定还真的让她交出去,或者至少交一半出去?
不行。
所以偷酒这事儿,还是不能让他知道。
等利用他把钱搞回来了,再还回去就是,保证他发现不了。
顾安这样打算好了。
在门口听了一会儿,霍沉大概是去书房了,顾安悄咪咪打开房门,然后摸去了二楼。
在主卧,霍沉有一面的酒架。
刚结婚没多久,霍沉就要求分房,顾安每次进来,都是因为偷溜进来想要和他亲近。
没想到这么久过去了,里面都还没有什么变化。
说起来,霍沉也算是一个念旧的人。
家里的人,几乎都是待了很久的,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他通常不会说什么,给人的待遇也很好。
家里的物件,很多他也用了挺多年,只是每一个....哪怕用在再多年,都还是非常贵,平摊下来每天的价格依旧贵得令人咂舌就是了。
而那些在霍家做了很久退休的人,霍沉也依旧给人不错的养老金,节假日还会送礼。
其中一个小时候带他比较多的保姆,听说霍沉还会去看她。
只是,从来没有带顾安去过就是了。
对他在意的事情、在意的地方、在意的人,从来不允许顾安踏足和了解。
可是为什么,一个这样念旧的人,在感情上,却是那么地见异思迁。
顾安心中有些发沉,小心翼翼地打开他的房门。
这狗大概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在自己家里,他的房间也有密码。
从前顾安在一次他喝醉后从他嘴里把密码套了出来,后来就经常偷溜进去。
每次被发现,霍沉的眉毛皱得都能夹死一只老鼠了。
所以每次“犯罪”后顾安都担心他会把密码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