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石赶紧笑道：“殿下忙了几个时辰，一口气儿都没歇，末将想着殿下可能想喝口酒，痛快痛快，所以就叫人送了壶酒过来。”
飞石和铁甲算是从少年起就跟着自己，慕容辰太了解这二人，单是看眼神就知道他们在打什么样的算盘。
刚刚看到茶点的时，他就有些想念小丫头，本想歇口气儿就回府的，可是深思熟虑了一番，端起酒盅一口闷了进去。
“不错，想得很是周到。”
果然，飞石见辰王夸赞了他，迫不及待地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一边走上前去倒酒，一边殷勤道：“殿下，上次那名军妓......不知……伺候的如何？末将单独给她置办了一间营帐，也一直没叫其他兄弟碰过。”
飞石小心翼翼地瞥了眼辰王的脸色：“不知殿下......”
慕容辰拿起桌上的酒盅，再次一饮而尽。
片刻，若有所思道：“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