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见李斯回答得这么爽快，他顿时有点慌。知道的太多了，他到时候会不会被李斯灭口啊？
“你说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的，别人只会把你当疯子。”
李斯的脸上依然挂着慈祥的笑。
“那个丞相，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你觉得陛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陛下他对你怎么样？”
王莽觉得问问题还是应该迂回一下。
陛下，自然不是指现在的扶苏。扶苏公子的形象在王莽的心里，已经根深地固了，一时间还真换不过来。
“你……为何突然这么问？这是你的问题，还是你背后那人的意思？”
李斯声音有些哽咽。
陛下在他的心里，永远都是那个意气风发的秦皇。
王莽压下眼底的震惊，故作疑惑，当着“老狐狸”面充愣装傻。
“什么背后之人？我背后有人？我怎么不知道？丞相，我背后有人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
王莽撇过头瞅了瞅。
“没人啊，丞相，你诓我呢！”
抬起头，就对上李斯似笑非笑的眼睛。
演，接着演！老夫就在这里看着你表演！
天幕前的皇帝们纷纷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好像面前有什么脏东西一样。
“王莽这小子，演技真的拙劣，根本没眼看，比我的演技还烂！所以当初我是怎么会被这个家伙操控的？”
刘衎撇撇嘴，一脸嫌弃。
“你忘啦？他又不是你们西……呸大汉的那个王莽，哪里来的什么演技？我之前听他说，他们那个时代的同龄人好多都和他一样单纯……”
胡亥接过刘衎的话。
“唉，那他为什么不早点穿呢？这样大汉也不至于亡在我手里了……”
刘衎深表遗憾。
“我还在想为什么不能来个后世之人把赵高穿了呢？这样我大秦说不定三世而亡？”
胡亥同样深表遗憾。
连胡亥这样的都看出王莽的在演了，李斯又怎么看不出来呢？
“告诉我，你背后的人让你来做什么？”
“诛暴秦！”
王莽心直口快，把此行的目的脱口而出。
“你说要诛谁？”
“当然是诛你暴秦！本来以为是胡亥登基的，结果没想到你重生一世，改扶持扶苏登基了。”
王莽又重复了一遍，在面前的老人，还有千里之外的那位老人怒气上来之前，又弱弱地把后面一段解释补了上去。
李斯的怒火被王莽的解释降了一点。
“丞相大人，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当然丞相大人，你现在也可以不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