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宴摇头:
“不是我,是我们俩个。”他伸手指了指父亲钟清修,耳尖微红,他们虽然没有正式承认钟清修,但是都是默认了这个父亲的存在。
“嗯,准备把围墙修修,再把房顶重新搭一下。”傅之宴说了接下来的计划,一双眼睛很亮。
这时听到动静的板寸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身上穿的不再是兽皮,应该是傅之宴的旧衣裳,但衣裳有点小。
想了想,
钟娇从背来的篓子里弄了几身衣服,包括小猴子的都有。
钟清修从里面走出来,满头大汗,他正在补床,木板床漏了一个洞……
他正叮叮当当的被床板……
待听到外面的动静,钟清修抹了把脑门的汗走了出来。
小猴子也在后面,一步一步的走。
眼里的惊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对钟娇和傅之宴的好奇。
不再吱吱的呲牙咧嘴了。
钟娇想了想,从包里拿出一瓶药膏,对着钟清修说:
“这是去你脸上疤的药膏,你试试吧,抹一个月,也许就能消了,如果你信我。”
“我信!”
钟清修愣了下,伸手想接,后来又想到双手有点脏还有汗渍,赶紧在衣襟上蹭了蹭,才伸手接过钟娇手中的小药瓶。
药瓶是一个青花的小白瓷瓶。
瓶口是木塞打蜡封的口,一看就是很讲究精致的,何况他懂医,所以一眼就看到药瓶价值不菲。
“娇娇,这多少钱?”钟清修说完,便有些窘迫的垂下了头,没敢去接药瓶。
他现在身上只有一分钱都没有。
掉下山崖后,身上的钱,全给老猎人看伤了,换了些吃粮食,结果人也没有留住。现在不但不能给儿女提供一些金钱和物质上的帮助,还剥削儿女,他有些不好意思。
“给。”钟娇看出他的难为情,于是直接将药塞给了他。
“娇娇,这是几块石头,你看看喜欢吗?”抱着药瓶的钟清修迅速进了屋,赶紧找了自己的小破包,从里面把石头一股脑儿的都倒了出来,双手捧着,小心翼翼的来到钟娇身前,神情十分认真。
钟娇下巴指了指傅之宴,“让他挑。”
傅之宴摇头一笑:“我不要,你都拿走。”
笑话,他一个大男人和妹妹抢石头玩,这不是笑话吗?
再说,这些石头即便值点钱,不如让妹妹留着傍身吧,以后总不至于被旁人欺负了去。
钟娇没再客气,直接将石头全包圆,直接塞进了自己的书包,实际是空间里。。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