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度睫毛颤了颤,缓缓睁了眼,入目是李初深情缱绻的眼神。沈玄度控制不住自己道:“绥宝,我爱你。无论发生过何事,将来又会有什么变故,我爱你,只爱你。任何人都不行,我只要你。”
李初被她突如其来表明的心意震了震,眼神逐渐变得灼热,很受触动道:“有你今天这句话,不管你做过什么事,又隐瞒了我什么事,我大概都能原谅你了。”
沈玄度离开之际,董涞追了上来,焦急道:“夫人,二爷近来晚间时常呓语,白日里看又没什么不妥之处。您走了之后,二爷越来越不爱说话,也不许人近身伺候。壶翁近期不在京中,我实在没了主意,您看能不能找找壶翁,回来给二爷瞧瞧。”
沈玄度眉头蹙起,点点了头,道:“他……都说些什么?”
董涞看了看天色,“夫人,我看还有点儿时间,要不您跟我悄悄回去,若是二爷又自说自话,您也能知道是什么情况。”
沈玄度思索片刻,犹豫再三还是跟着董涞回到房门前。
李初在沈玄度走后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身边似乎还有她的温度,暖融融的可以抵消一切寒意。
摸着胸口的平安锁,耳边似乎还有她情难自已的话。眸光微闪,李初不由叹息一声,在对沈玄度这件事上,他不该那么患得患失。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心里始终有他。如果非得跟什么事情争个高低的话,他也太自轻自贱了。
就像沈玄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