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斯的意识渐渐陷入混沌,而在牢里的斯坦贝克,也在第一时间从卡尔那里得到了消息。
他痛苦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似乎觉得那数百矿工是因他而死。
前来探监的卡尔想安慰一下他,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当时他和斯坦贝克的意思,是想把这件事情处理得‘聪明一些’
但在里斯带头,数百名矿工群情激奋找到斯坦贝克和他时,斯坦贝克和他没有选择逃避。
斯坦贝克在法庭上据理力争,几乎把整个法庭,变成了他自己的演讲现场,然而这改变不了什么,他依然以重罪被判处终身监禁。
至于为什么不是死刑,斯坦贝克明白,是因为他的背后,有一个恐怖的,喜欢戴着面具的男人。
“你来这里干什么”
在卡尔惊讶的目光中,一名带着金丝眼镜,身着法官袍的青年人来到了这里。
“当然是帮你”
“帮我?抱歉,我之所以待在这里,好像就是因为你”
怀尔德闻言笑了笑,
“你是聪明人,你知道那把锤子看似在我手中,实际我能做的也不多”
“我知道,但我还是很难想象你这样的人,会站在我们这边”
“我只是站在自己这边,从某种意义上讲,我们是一类人”
“..........................”
橘和暝此时在剧院观看完一场精彩的表演,刚走上一条街,暝却马上带着橘换了一个方向,走向了完全相反的另一条街。
“怎么了,暝”
“没什么,暂时没有需要我忙活的事了”
“你的‘伟大的表演’,总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迟吗?”
“不,我一向守时,只是我的观众,还没有准备好为艺术献身”
“观众?”
橘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沮丧地垂下了头,
虽然暝亲口说她已经踏上了艺术的道路,但很遗憾,她的艺术水平,还远远无法跟暝相提并论,
先不谈她艺术的成果,她现在连暝的‘观众’都找不到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