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应看大街上给白愁飞上演了一出被人追债的戏码,白愁飞给了银钱,坐在酒肆看着方应看表演“小侯爷今天这一出戏真是煞费苦心啊,而且这废物装的真是风生水起啊”
方应看看着自己被看破,也不扯着嗓子嚎叫一副浪荡子做派了“白楼主果然聪明,不愧是金风细雨楼的副,楼主。我也不绕弯子了”方应看拿给了白愁飞一个纸条,上面是一个地址。
白愁飞看了看纸条,在心里琢磨说出来的话依旧是犀利无比“这就是小侯爷藏尊严的地方?”
方应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自嘲“我的尊严哪儿值什么钱啊,这个地方藏的才值钱,这是雷损的火器作坊,以前的关七的,雷损当年拼死也要抓到关七,不就是为了让他不要说一些不该说的话,私造火器那可是死罪,而他背后的人就是傅宗书。”
白愁飞笑了笑,毫不在意“如果小侯爷查到的都是真的,为什么不去金风细雨楼找我大哥?”白愁飞看着毫不在意其实心里在打鼓,如果这事儿是真的能牵扯上雷音多少,他该怎么办才好。
“白公子不是在取笑我吗,你知道的呀,苏公子他根本不信我”方应看额头上青筋暴起,一副白愁飞好似在看他笑话的模样。
白愁飞挑眉,眼角下那泪痣显得熠熠生辉“他不信你,我就信你了?”白愁飞大概知道方应看的算计,但是要不要入局他还没想好。
“是,白公子你可以不信我,但是你应该能够理解我啊 虽然我有一个侯爷名号,但是根本没有人把我放在眼里,但凡朝中有些实权的官宦子弟都能死死把我踩在脚下,我想问一下有谁愿意一辈子活在阴沟里,一辈子被人压着呢”不满,愤怒,不甘心,委屈方应看表演的淋漓尽致,白愁飞自顾自的夹菜,喝酒,偶尔抬眼看看方应看,就是不做声。
“我这名字啊,应看,应看,难道我就只配站在一旁看着吗?还有你愁飞愁飞,你已经是金风细雨楼的副楼主啦,可是你没人没权不一样被压着吗,你不也一样愁着怎么飞起来吗,你,你应该懂我啊,像你我这样的人,都是一样的人,但凡只要有机会我们就应该牢牢把他抓在手里,面对雷损和傅宗书,咱俩目标是一致的,你帮我也是在帮你自己。”该说不说,这个方应看是有点子演技在身上,而且懂的捅人家心窝的,白愁飞这是不再是好像看表演一样了,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那一张棱角分明的脸配着这样的模样,邪魅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