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却邻应了一声。
说完正事,月寻竹问了句题外话,“说来,箫二公子怎么在你屋内?”
“他来找我问点事,之后就把他留下来护法了。”沈有清说。
月寻竹莫名的神色看了一眼箫刻,随即看向箫宥齐。
这两兄弟,一个比一个敏锐。
“我可以立誓。”箫刻说。
月寻竹和沈却邻闻言,并未阻止。
人心最是善变,但誓言不会,因为会被天雷劈死。
沈有清看着抬手就要开口立誓的箫刻,伸手抓住他的袖子拉下手,“没必要。”
之前选择了直言告诉师兄,那她就是相信师兄的。
既然选择了相信,那就没必要这样。
箫刻垂眸看着沈有清,院内的光线有些昏暗,他眼里的神色叫人看不清。
沈却邻和月寻竹看着沈有清,最后没说话。
“我去锻体。”沈有清伸了一个懒腰。
都已经这个点了,回去休息也休息不了多久,不如去锻体。
“剑法。”箫刻拉住沈有清的袖子。
沈有清应了一声,转身朝着后院走去。
月寻竹和沈却邻跟上去,准备看看这俩人打什么哑谜。
箫宥齐暂时没有休息的心思,也跟上去看热闹。
但他们看着沈有清在那儿教箫刻剑法时,三人神色各异。
明明是同样的剑法,沈有清就是比箫刻更熟练,运用得更加得心应手。
箫宥齐知道这一套剑法,这是箫家早些时候给箫二找来的。
换而言之,沈有清和箫刻一样,都是现学。
但俩人的差距实在是太大。
“沈二小姐该不会也是天生剑骨吧?”箫宥齐冷不丁冒出来一句。
月寻竹摇了摇头。
沈却邻摩挲着下颚思索道,“如果沈有清是天生剑骨,我也应该是天生剑骨。”
“做什么白日梦?”沈有清略带嫌弃的声音传过来,“天还没亮呢?”
沈却邻瞪了一眼人。
他做个梦怎么了?
既然不是天生剑骨,那只能说明沈有清纯是天赋好。
“沈二小姐是天生剑修。”箫宥齐说。
沈有清一边教箫刻一边说,“拒绝捧杀,我只是一个符师罢了。”
她在剑道上已经自创了一套剑法,一条路不能走到黑,达到一定的成就后就该去征服一下其他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