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然勉强挤出一丝苦笑，笑声中夹杂着苦涩与无奈。
华问道:你笑什么吗？
“我笑的是，我吴然，竟会落得如此狼狈不堪的境地，真是世事难料。”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华冷冷回应，随即话锋一转，“其实，我们本可以不必如此。”他叹了口气，似乎对这场无谓的争斗感到惋惜。
吴然闻言，也陷入了沉思，过往的种种恩怨情仇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过，最终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世事难料，不提也罢。”他缓缓说道，两人之间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片刻之后，吴然突然开口，声音虽弱却坚定：“你可知，你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华闻言，眉头微皱，不解其意。“什么错误？”他问道。
“你竟未立即取我性命。”吴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自信，仿佛即便身处绝境，也仍有翻盘的可能。
华冷笑一声：“以你此刻的状态，又能奈我何？”然而，吴然的笑容却更加深邃，仿佛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这场战斗，似乎还未结束……
在内心深处，华确信无疑，自己的每一次重击都精准无误地落在了对方的四肢之上，将其力量之源彻底摧毁，使他再难有反击之力。这份确信，如同磐石般稳固，不容置疑。
“华，你是不是忘了你为什么对我动手？”吴然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淡淡的哀愁与决绝，仿佛是在提醒，又似是在质问。
“当然是不想死在你的手下。”华的回答，简短而直接，透露出一种无奈与不甘。
一阵低沉的笑声自吴然喉间溢出，那笑声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沧桑与嘲讽。“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