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晨夕轻抿了一口水，让喉咙得到滋润后，缓缓地开口解释：“关于曹扣扣的案件，想必各位都有所耳闻，但我们暂时先不讨论最终的结局如何。关键在于他提到的无法控制自己意识的问题，我记得很清楚，症状表现为眼睛充血且行为不受自身控制。尽管我们可以将其视为他为自己辩解的托词，但今天这位牛铁的状况难道不也是如出一辙吗？”听到这里，在场的几位当事人纷纷开始回忆起当时的情景。
紧接着，马晨夕继续阐述道。
“根据我父亲的调查，他发现这件事情的背后似乎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操纵着一切。然而，具体的幕后黑手究竟是谁，我目前尚不得而知。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唯一存在嫌疑的可能与当年发生的地府动荡事件有关。”
就在这时，牛头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和担忧忍不住开口问道。
“那么，依你所见，我们如今究竟需要特别留意哪些方面？”
马晨夕似乎早就预见到牛头会提出这个问题，因此他毫不迟疑地紧接着回答道。
“正是由于我们并不清楚需要关注什么，所以我的父亲才特意派我前来告知您要小心谨慎。毕竟，目前我们尚无确凿证据能够证明操纵之事的真实性与否。然而，如此多的巧合同时出现，恐怕就不能再简单地将其视为偶然了。我们眼下所能做的唯有假定，假定确实存在某种邪恶力量能够掌控村民。可问题在于，这种力量究竟是通过思维传播，还是人为传播？对此，我们目前一无所知。”
崔宇听到这句话后，毫不犹豫地打断对方并开口说话：“不一样。”他的突然插话让在场的众人感到有些困惑。“什么不一样？”大家纷纷好奇地问道。
崔宇点起一根烟，默默吸了一口，然后陷入了大约一分钟的沉默。其他人都不敢出声催促，生怕打扰到他思考，生怕他想到某个关键问题而被打断思路。终于，崔宇缓缓开口说道：“意识。没错，就是思想上存在着明显的差异。”说到这里，崔宇似乎找到了解决问题的突破口，于是他继续阐述道：“你们想想看，曹扣扣和孙家的那个人都是有自我意识的，他们本来就怀有杀意，所以才会被操纵。可是这个牛铁呢？他完全没有自己的意识，甚至根本不像一个正常人，只会像野兽那样疯狂撕咬。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在我看来，尽管根据现有的线索，可以将牛铁勉强归入同一序列，但实际上，他与那两个人最大的不同在于，他更像是被刻意制造出来的试验品，或者说是一个残缺不全的失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