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如何伤害祝翾的,我要她一点一点地还回来!”
令少钦想到祝翾在他母亲那遭遇的一切,放出这句话,愤恨至极地跳上车,启动了车子。
“少爷!您要干什么?”老邹吓破了胆。
“令少!你冷静点!你现在去找夫人对质只会把事情搞得更糟!”牧远追在他身后大喊。
令少钦不予理会,他松开手刹,挂了档,示意牧远走开。
牧远挡在车前。
“滚开!”令少钦鸣笛怒吼。
“令少!你这样做不是在为翾姐报仇!反而是在害她!”牧远伸开手臂拦住车子。
令少钦听到祝翾的名字,这才微微回了神。牧远趁机跳到车上。
“令少,你冷静下来,你听我说!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翾姐遭受夫人那样对待,我听了都难受更何况是你!可是你想想,翾姐从夫人手上死里逃生的事,她本就不愿让你知道,因为她不想让你再尝一遍她的苦,而你现在却大张旗鼓去夫人面前闹,要是让翾姐知道了,她得多难过!这难道不是对她的二次伤害吗?还有,夫人那天专门跑去翾姐公司,一定又想为你们的事恐吓她,你现在为了她去责难夫人,只会让夫人把气撒在她身上!”
牧远喘着粗气劝导着。
令少钦稍事平静,但他紧握着方向盘的手还在颤抖。
“令少,这事儿还没完。看得出来夫人是很忌惮翾姐的,她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她。这一次,你可得好好想想,该如何保护好她。”
令少钦逐渐恢复了理智,他扶住前额思索良久才恨恨地说道:
“你说得对,此事要从长计议。但眼下我也绝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令少,我相信你会有周全的计划,只是切记不要打草惊蛇。”牧远舒了一口气,提醒他。
“我来开吧,去哪儿?”他又拍拍令少钦的肩,示意他换座位。
“回家。”
牧远点点头,没再说话,开着车子驶出了令家。
令少钦回到家,进了门杵在一楼大厅好久,像个雕像。
他一点也不想回家,他哪儿也不想去,就想跑到祝翾身边去把她捆在自己的怀里,这样他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