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上一句：“为娘的好大儿，你怎么在这里？”
好在记得自己的情况。
没有那么鲁莽，动作不能做，嘴是可以说的，苏凝就真当钟离海棠的面把那句话说出来。
“为娘的好大儿，你怎么在这里啊？”
“……”
她是不是一天不占他便宜就浑身不得劲？
“你的好大儿在你肚子里。”钟离海棠看一眼她肚子，没有异样情绪，好像一点都不意外。
想必阿谈跟他说过。
两人是有暧昧不清的时候，但海棠……
奈何，钟离海棠没有给他继续想的机会，依旧重复刚才的问题：“你来这里干什么？”
他心里是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不明白这个节骨眼上，她为什么会来？这让他们的计划怎么进行？纯纯的添乱！
而苏凝自然不清楚他在想什么，扬起脸：“我来找你啊，我师姐说你想见我。”
她拿白月瑶的话回他。
反正这也不算是在撒谎，她没撒谎就行。
“……”钟离海棠的目光始终在她脸上，说着话时没有心虚，所以没有怀疑她的话。
他反问。
“你什么时候会信那么弱智的借口？”
“遇到海棠的事就信。”
“……”
她这样，让钟离海棠瞬间没了脾气。
“海棠，为娘是不是嘴特别甜。”苏凝依旧占他便宜，海棠现在脾气越来越好。
不会像第一次见面那样，全程冷着脸就算了，还不怎么愿意搭理她这个梨花。
现在好多了。
“为娘为娘？”又是这两字，钟离海棠没好气掐她的脸颊：“你就那么想当我妈吗？”
“哎呀。”海棠的手劲不大，但捏得苏凝很不舒服：“海棠，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他那个二哈徒弟都知道。
否则上次也不会将她扶上海棠的床。
“……”
一句怜香惜玉让钟离海棠晃了神。
而苏凝见他晃神的片刻，拿下他捏着自己脸的手，随后在他手背轻轻留下一个吻。
她邪魅一笑：“海棠，你可真香啊。”
“……”
晃神的钟离海棠不知道发生什么，直到手背传来唇留下的湿润触感，他才如梦初醒。
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
他也逐渐放开自我，指了指唇，明里暗里暗示：“我还有更香的地方，你不来尝尝？”
“尝过了。”
“味道如何？”
可是，苏凝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打量海棠：“海棠，几日不见，你越发沧桑了。”
他眼底泛着阴影，应该是昨晚没有睡好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