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打算装了。
也是。
所有的事都拆穿了，再装就没有任何意思。
“你小子给我好好说话。”苏凝沉声。
叫他好好说话，偏偏要说狗话。
他轻舔自己的指尖，亲口承认：“没错，她们都是你的替身，替身再像也是替身。”
“我找遍各地，最像的也就七分相似。”
“……”
原以为他不会说实话，可他还是说出来了。
黎云起一经说起，便一发不可收拾：“知道我为什么不碰她们，却让她们……”
他没有说下去。
而是给苏凝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
她能不知道吗？毕竟已经猜到一个大概。
可黎云起根本不理会她的沉默，自顾自说：“自从那次你救我之后，我就时常做梦。”
“跟刚才她说的那样，不过主角是你。”
他指向昏迷不醒的女子。
苏凝终于受不了他的嘴脸。
她抬起手，又想给他一巴掌以儆效尤，可他吃过一次亏，怎么可能让苏凝有机可乘。
及时抓住苏凝的手。
他眼中泛着笑意：“你张牙舞爪要干我的样子一如从前，还是那么得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