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渐渐低沉下去:“后来那没良心的小狐狸就瞥下我自己跑了,第二天醒来就剩了我孤零零一个人。”
“没良心”的某只不着痕迹的对他翻了个白眼,李相夷看着这双狐狸眼露出与从前一闪即逝的熟悉表情,一时有些恍惚了。
行舟察觉他晃神,将他的手拉了过来,洁白的贝齿咬了上去,却是没下多重的口,犹如幼猫磨牙一般,挠的人心痒痒。
察觉到他身子一僵停了下来,行舟抬起妩媚的眼眸,水光潋滟的望着他,红唇绕着他的手指,果然,下一刻,李相夷轻嘶了一声,攻势更加猛烈。
红烛照映,屋内一整晚都回荡着那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响,伴随着暧昧的情人间的私语。
天刚刚亮起,有些微的光打在屋内,床榻上有一人轻轻动了动身子,绕过他的身体赤脚下了地。
床榻之上的人被惊扰竟有醒来的迹象,行舟忙凑上去往他唇边淡淡吐出一抹雪白的灵气,床榻上的人这才安然又睡了过去。
行舟靠在桌边,执着狼毫笔写着一封书信,片刻后,将信封用茶杯压了起来。
这才转身挪到床前坐下,手指描摹着他的俊容,在那微微泛青的下颌摩挲了会儿,李相夷沉浸在睡梦中,却突然感到胸口一阵闷痛,仿佛有什么将要离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