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怕什么来什么,这几天司马任的身体状况如流水般下跌,动不动就会昏睡一段时间。
是夜,从沉睡中再次醒来的司马任强打起精神,在龙榻上撑起了双手坐着看向四周。
他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整个房中空空如也,连一个站岗的宫女都没有。
“醒了吗?!!”
安宁的房中突然出现这么一道声音,立马让司马任的神经紧绷了起来。
他不停的用双眼在四周乱扫,终于发现了一个身影。
他慢慢的从阴暗处走了出来,身体慢慢的全部落入了司马任的眼球之中。
如果是平时,他会感觉眼前这个人再熟悉不过,但现在他只感觉这个人让他无比陌生。
这个人不是别人,他正是一直伺候在司马任身边的老太监。
“赵喜!你要做什么?!!”
司马任愤怒的大吼,但却发不出多少声音。
老太监这时眼中却闪过了一丝怀念:“赵喜?多少年没人叫过这个名字了。”
司马任这时就算是再蠢也知道,眼前这个老太监想杀自己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很多年前就有这个想法了。
他有些不解的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自从我当上皇帝后就十分信任你,不断的提拔放权,现在你在皇宫已经是除我之外权力最大的存在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司马任也想过会不会是赵喜和皇子们勾结,但一想到他早就有杀自己的想法后,便立马放弃了这个猜想。
但如果不是勾结皇子,为自己寻找一个新主子,那又是什么原因,司马任实在想不出来。
赵喜上前走到司马任的床边后,直接一屁股坐了下来,连看都不看司马任一眼。
司马任脸色一沉,面对赵喜的无礼,他内心十分愤怒,但却没有冲动。
只听赵喜这时开口说道:“大概快有二十年没人敢直呼我的大名了,也导致我都快忘了自己叫什么了。”
“我也以为自己一辈子也就这么过去了,但却有一个人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揭开了我年幼时的伤疤。”
说到这里,赵喜终于看向了司马任。
“在我八岁那年,这天我和父亲像平日里一样,下地给赵地主家干活,母亲也和平时一样,中午来给我们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