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就好像她们亲眼所见般,看到了陆梨阮的惨态。
“她们才古怪得很,竟是见不得别人半点好。”四皇子妃皱着眉,轻啐了一口。
她是几人中最活泼大胆的,此时真心实意为陆梨阮打抱不平。
“要我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都是她们传出去的,梨阮赶紧让人去撕烂她们的嘴!”
她所说的那些话,便是京城贵女中,一直传着说陆梨阮过得难堪,整天得忍受三皇子的脾气,根本不得宠……
更有甚者,偷偷地传三皇子脾性古怪,两人根本就……三皇子妃一直都在守活寡,可怜见的哟……
陆梨阮是从哪儿知道这些的呢?
是从小喜子那儿。
那段时嵇书悯乐于打探有的没的,上到官员间秘密勾结,下到市井秘闻,杂七杂八的来者不拒,每日津津有味地像听书一般。
还要嫌弃苦哈哈说书的小喜子磕巴,让人扫兴,后来干脆就让人写下来,他再与陆梨阮一同来看。
有一次睡觉前,陆梨阮换了寝衣,看见嵇书悯手里捏了张纸似笑非笑地靠在床榻里。
“你看什么呢?”陆梨阮随口问了句,接过嵇书悯递过来的东西。
翻看了几眼,陆梨阮从脖子根开始漫上血色,也不知道是不是做探子都需要严谨,反正那些人嘴里的粗俗话儿,是都搁上面呢。
陆梨阮把纸往旁边一甩,还没等吱声呢,便被靠过来的嵇书悯抓住腕子扣在背后,他稍一使劲儿,陆梨阮便只得挺起身,纤长的脖颈正在对方眼前。
嵇书悯缓缓吻上去,他亲得缓慢,唇厮磨过每一寸皮肤,唇瓣的温热与濡湿感让人一阵颤栗,喉间溢出浅浅轻轻的颤声。
“别——唔!”刚发出个音,喉管处便被牙尖抵住嗜咬,牙尖划过的刺痛转而被柔软的唇舌抚慰,辗转反复,把人弄得浑身都燥热发软起来……
陆梨阮想挣扎,可嵇书悯偏不放她,他用身体抵住陆梨阮,腾出只手来解她的衣襟。
昏昏晃晃的一盏烛光影中,从领口露出的皮肤健康莹润,如刚初开的蚌壳中的珠光色,轻轻捻弄,便会留下浅绯的痕迹。
嵇书悯顺着衣襟渐开处磨蹭下去,他脸漂亮得要命,此番睡前发带解开,堆云浓墨般的发衬得他苍白,眼尾耳尖红得诡丽,像勾人的艳鬼。
床榻间的嵇书悯格外磨人,不知和他的性子有没有关系,他总喜欢捏着人的软处厮磨,陆梨阮反应越是大,他越是不停手,似乎乐得把人折磨得挣扎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