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什么?!”
向来温润清隽的宴序亭,第一次对黎雾吼出了声。一句话几乎是从他喉骨深处溢出,“你下午才答应了我的求婚!黎雾,你下午才答应了的!”
“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你亲口说的‘我愿意’,你是不是不记得了?”
宴序亭抬手攥住黎雾的手腕,那只手越是单薄纤细,宴序亭手下的力道就越发用力,“要不要我去把录像拿到你面前来,让你亲眼再看看?”
“我试过的,我有很努力的试过……”
黎雾抬头看着宴序亭,湿润的眼睫还未完全干涸,泛红的眼眶里还有着一层薄薄的破碎的水光,声音轻颤,“可是没有办法,我还是接受不了……”
她好像没有办法再爱上一个人了。
看着黎雾那双哭红的眼。
宴序亭眼底深深沉沉,生平第一次,觉得心被扎得很疼。在无人看见的地方,寸寸窟窿,似乎正从里面汩汩流出鲜血来。
他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