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云沐带着长明宗弟子赶到,便第一时间上前询问南姝的情况,“南道友如何?可是受伤了?”
南姝朝他摊了摊手,“并未。”
“如此就好。”云沐皱紧的眉头微松,“可是神遇宗所为?”
南姝点点头,并且向他指了指被司钰扔得乱七八糟的两个黑衣人。
“就这俩货,本来我还想着瞧瞧背后之人是谁呢,谁曾想半路杀出来个魔尊。”
冥冶?竟是他?
云沐唇角的笑意淡了些,举目之下的斑驳日色都映照不进他黑沉的眼眸。
“先回宗吧,长老们听闻此事也甚是担忧。”
南姝闻言颔首,转头让司钰将那卧龙和凤雏也都带上,这一行人才回了长明宗。
回了住所,在南姝的指挥下舒月和司钰将两个黑衣人都绑着在椅子上。
而后给两人来了个透心凉心飞扬,一盆冰水下去,被寒意惊得立刻苏醒过来。
南姝站在他们面前摇了摇手,“你们好啊。”
两个人如出一辙的呆愣。
“哥,我们是不是在做梦?”
“肯定是,我们如此神出鬼没的暗影怎么可能会被抓住?”
“哥,你说得有道理。”
......
两人侧着头互相安慰,还越说越信以为真,只觉得这真是一场梦。
南姝见状眉眼弯弯,对着司钰招了招手。
“小师叔。”
不知为何司钰此时莫名觉得不是什么好事,但对上那双潋滟的眸子还是顺从地走了过去。
南姝凑近他耳畔低语几句,“你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最后就好了。”
司钰被她说得云里雾里,有些犹豫道:“这......不好吧。”
南姝眼含威胁,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
【大胆,拖下去阉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识时务者为太监。】
“没有,我这就去。”
司钰心下一惊,这倒也大可不必。
所以他决定当个识时务的,然后认命地拿着南姝交给他的一个奇怪形状的东西走向两人。
【痒痒挠,是为第一种酷刑。】
司钰在几人的注视下在那两人面前蹲下,然后将他们的鞋袜全部除去。
他跟着南姝所说的使用方式将东西啊放在两人脚下挠,顿时整个空间便被笑声充斥。
卧龙和凤雏被折磨的不轻,笑声从浑厚高昂,逐渐变得嘶哑且带着泣音。
“别、别挠了,我说,我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