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以及日暮,南姝回到舒月宫里。
要问为什么不去冥冶那里送信了,南姝表示,就算是神这个时候也该吃饭了。
还真是别说,虽然是幻境,但这里厨子做的菜那简直是好吃惨了,南姝一顿能干三碗,直接看傻了舒月。
吃饱后南姝打算走走消消食,但在经过一处树林时,却被一股力道直接给拉了过去。
“是你?!”
南姝被穿着太监服的青玄钳制住,一时震惊倒是忘了挣扎。
“好玩吗?”青玄眉心的那点艳红在月色先显得格外妖异,“南姝。”
南姝惊讶道:“你还认得我?”
“能不认得嘛,第一世给我搞了个太监,第二世我还是个太监,第三世倒好成了个鳏夫,第四世成了出场就死的炮灰小兵,第五世成了条肥虫子......”
听着青玄的控诉,南姝撇撇嘴,“谁让你偷喝我汤的,要你不喝不就没这些事了?这事说来还是怪你自己,并且我给你体验了这么多不同的人生,这都是为了你好。”
青玄:......
南姝不解道:“话说你为什么没被消去记忆?”
青玄笑了笑,“我自是有我的方法。”
“不说算了。”南姝将他钳制住她的手拉开,“我得去办正事了。”
青玄问道:“什么事?”
“说了你这种母胎单身也不懂。”南姝拍了拍他的肩一脸深沉说着,而后走了几步又转身朝他道:“还有,天冷了,多盖点土,别出来瞎蹦跶。”
母胎单身?什么意思?
青玄本想追上去问问,但奈何他现在的身份是太监总管,皇上身边是一刻也离开不得的,所以也只得看着南姝离开了。
最后南姝到了冥冶府上,此时天色已然渐晚,她走进室内时一片昏暗,床上落了帷帐,隐约透出人影来。
不是吧,这么早就睡了?!
南姝原本以为他是装的,但却听到了他均匀的呼吸声,看来是真睡着了。
但这才几点,该起来嗨啊,大家都是年轻人,月亮都没睡呢,自然是不能睡的了。
鉴于冥冶以往的恶劣行径,南姝决定让他也知道知道什么叫灵异事件。
她缓缓拉开幔帘,冥冶睡姿十分不端正,此时侧卧着,正好脸朝着外。
他睡着时倒是少了些妖冶,多了些冷清,但眉头是紧锁着的,应该不是个好梦。
南姝伸了手,带着冰凉的温度落在冥冶脸侧,但却丝毫没有引起他的反应,依旧睡的很沉。
再是拿了一根羽毛在他颈侧和脸颊上缓缓划过,惹得他抬手拍来,却是直接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子。
然后他就被自己拍醒了,狭长的眼里还泛着迷糊。
南姝笑的前仰后合,幸好她用留影石录下来了,这简直太精彩了。
而后南姝直接给他上演了鬼片经典片段重现。
悬浮的凳子、突然动起来的笔、滋滋啦啦声响以及忽闪忽闪的烛光,但冥冶似乎也就是面色沉了些,说怕到尖叫也是没有的。
南姝玩儿累了也就没再动作,照例将信纸给他,然后就离开了。
都无需再看,她一出手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翌日,南姝躺在舒月的大床上睡得正香,却忽然听闻外头些许吵闹,仔细听来似乎还有兵刃相接发出的刺耳声响。
这是......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