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舟行驶了三日,才到了溧阳的地界。
暮潇潇环视一圈后看向秦临,“这就是溧阳了啊,秦师兄,你应该也已经很久没回来了吧。”
秦临难得脸上没了笑意,他眼帘轻垂,遮掩了眼底一闪即逝的情绪,轻声道:“三十年了。”
三十年真的很久,久到他已经逐渐回忆不起那本就模糊的记忆中的那抹决绝的身影。
湘云惊叹道:“原来秦临师兄竟是皇子。”
洛与低声喃喃道:“是个皇子还那么抠。”
秦临睨了他一眼,“你懂什么,抠门永存。”
毕竟近朱者赤,近南姝者抠。
而此时一旁冥冶单手将富贵夹在手弯下,
富贵四只脚耷拉着,嘴里塞着一根肉干,没有半分挣扎,似乎已经习惯了。
“果真是同门,一脉相承。”
冥冶倦懒地掀着眸子,眼梢挑起的弧度透出几分散漫,唇边笑意妖冶,“富贵,你瞧瞧,还是跟你爹我好吧,这几日看着都瘦了。”
闻言众人的目光皆落在富贵身上,看着它日渐膨胀的圆胖身子。
就这吨位,就算开根号都看不出一点缺衣短食的痕迹,说这话真的不亏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