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甄有钱和他堂兄,也就是这里的县令衡迁达在一起举杯畅饮。
两人左右环抱着,几个衣着单薄的舞女正翩翩起舞,灯色昏黄下一切皆显得糜艳。
而此时南姝熟练地从墙头翻进甄府里,悄无声息的。
这府里的人大多都被甄又钱派出去寻人了,是以此时显得格外寂静。
南姝便大摇大摆从前厅行至后院,直朝那灯火通明处走去。
狗蛋看她如此不由开口道:“宿主,你这是不是有点太嚣张了?”
南姝一脸无所谓,“没办法,我就是这么没素质。”
狗蛋:……还真是让统无法反驳呢。
里头两人喝得正高兴,手正不规矩地朝身边的美人摸去,就在这时突然门被人踹开,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南姝缓步踏入,一袭明艳的绯色衣衫,面上带笑,手持一根布满倒刺的长鞭。
“嗨呀,好热闹。”
“你是谁?”
甄有钱喝得有些恍惚了,但意识还比较清醒,他察觉到危险,立即就将两个舞女拉来挡在他面前。
“我?”南姝灿然一笑,“活雷锋,今日来替天行道,清理你们这些杂碎。”
衡迁达醉得不轻,但他高高在上惯了,这一时听到有人如此不客气地说话,便来了脾气。
“何、何人胆敢造次,不、不知道老爷我在此吗?”
“衡迁达,你果然很欠打啊。”
南姝眉稍透出冷意,鞭子一甩便将他们面前的桌子打得四分五裂,木片碎屑四溅。
两人顿时酒醒了不少,立即慌了神,南姝走近,挥手让那些舞女离开。
“别、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要叫人了。”
“就是,我可是县令,你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两个人后退到墙角里瑟缩成一团,扯着嗓子大喊也没人应。
南姝看着他们挣扎,她早就在门口贴了符箓,就算他们嚎得再大声外头也是听不见的。
甄有钱和衡迁达抱在一起,眼看着她缓缓走近,那长鞭上泛着骇人的银光,还有她唇角邪肆的笑,活像个来索命的阎王。
“啊!!!”
总之接下来的画面十分残暴和血腥,倒是没打死,但也差不多了。
邻县一酒馆。
“你们听说没,隔壁县的甄府一夜之间化为灰烬了,甄有钱和他那堂兄还被扒光了吊在城门口呢,那场面真是不忍直视啊。”
“听闻是神使下凡,连上天也看不过去他们的所作所为了,故让神使来降下惩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