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秦理那小子脑袋让驴踢了,所以才会胡说八道,还望不要怪罪。”
随着秦理被陈管家抱走,秦勇当即调整心态向李丽质赔罪道。
李丽质闻言,玉脸依旧阴沉,一双凤目直勾勾盯着秦勇:“你所谓的不要怪罪,是指你弟弟呢,还是指你自己?”
“我...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公主吗?”秦勇疑惑道。
“你没有吗?”李丽质语气有些阴冷。
“公主该不会是指...今早我直呼你大名的事吧。”
目光自凉亭外的青衣身上一扫而过,秦勇无奈苦笑道。
“你不提本宫都忘了,今早的事是青衣不对,她自幼跟在本宫身边,所以养成了心高气傲目空一切的性子,青衣,还不赶紧过来给秦勇世子赔罪。”
李丽质话音刚落,青衣立马自亭外走到了秦勇身前跪了下去:“秦勇世子,今早的事全都是婢女不对,婢女在这里给你磕头赔罪了!”
“公主,你这...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跪在身前一个劲磕头的青衣,秦勇神情有点懵。
虽然他早料到李丽质应该不会小题大做的怪罪自己,但对方反过来责令青衣给自己磕头赔罪,这一顿骚操作整的连他也不会了。
“没什么意思,她自己做错了事,就该向你赔罪,若下跪磕头不解气的话,你大可一刀砍了她,本公主绝不怪罪。”
李丽质说完,很是淡定的坐回了凳子上,一副毫不在意青衣生死的模样。
“我堂堂国公世子,砍她一个婢女作甚。”
看着李丽质淡定的样子,秦勇不知为何反而觉得有些不安。
他心念一转,当即说起了软乎话:“其实青衣本来也没有错,我确实直呼了公主名讳,犯了大不敬之罪。”
“你不是说直呼本宫名讳,没什么大不了的嘛,还说你小时候连名带姓叫本宫李丽质,既然如此,那你所谓的大不敬之罪,从何而来啊?”
感受到了秦勇语态上的变化,李丽质心中窃喜,不过表面依旧装的很冷漠。
“公主,你...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直说行不行?”
“你知道的,我这人脑子缺根弦,有些太细致的事情,这一时半会是真想不起来了。”
搞不清对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秦勇索性直接挑明了问道。
若是换做别人这么吊着他,以他的性子还真懒得搭理。
但李丽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