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海通愤怒道:
“你们这群不要脸的臭婊子,怪不得叶澜音会休夫!”
“当了荡妇,还觉得光荣了!”
“今儿个说什么,我也要把这贱人带回去,你们没有权利阻拦我。”
“她生是我钱家媳妇,死也是钱家鬼!”
说着,他伸出手,一把抓起地上的林慕雅,朝着门口拖去。
林慕雅哭着喊着不要,可奈何钱通海力气大,她根本那就不是他对手。
老夫人急了,连忙喊道:
“通海啊,你别太激动了,我们有话好好说。”
“我们也不希望事情变成这样的。”
钱通海听到后停下动作,目光阴寒的看着老夫人。
“你们这一家子,真不要脸,整日做着偷鸡摸狗见不得光的事。”
“如今还有脸跟我谈条件?”
镇北侯想动怒,被老夫人喝止住。
她颤抖的走到钱通海身边。
“通海啊,你看看这孩子多可爱啊,你若是用心对他,他一定会把你当成亲爹的。”
“血缘…血缘是其次。”
钱通海听了老夫人的话,恶心的直接啐了一口。
“我呸!”
“血缘是其次?”
“叶澜音的几个孩子,当初那么真心对你们,你们可曾真心对过人家?”
“说不定,你们就是想说服我,然后和林慕雅联合起来,夺走我们钱家的家当!”
老夫人生怕钱通海再次打自己的女儿,她伸出手想把自己的女儿拉过来,
钱通海像是知道一样,一把拽住了林慕雅。
老夫人的手僵持在半空。
“通海啊,我们好歹也是一家人。”
“慕雅是我的女儿,她做错了,我这个母亲定会好好管教。”
“一直以来,她都在努力和你生孩子,如今只是方法用错了。”
“既然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孩子又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你为何非要纠结是谁的呢?”
“若是你真想怪罪,你就去怪叶澜音吧,一都是她的错。”
“一切都是从她给慕雅那十万两银子开始的。”
钱通海差点给这老婆娘震碎的三观气吐血。
他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按照你这么说,最错的应该是你,叶澜音不过是给她十万两银子,而你,却给了她一条命!”
“你生她下来,不好好教育,让她做那奸夫的外室,自己又养姘头,如今还包庇她,这一切都是你这个臭刁婆的错。”
“还有你!”说着,他伸出手指向镇北侯身后的外室邹双儿。
“从前她就和你交好,常常将你带入府内。”
“没想到,原来是传授心得去了,自己做外室,还不忘害自己的小姑子!”
邹双儿气的双眼猩红。
她站在这里多久,便听他骂了多久的外室,气早气得呼吸急促了。
她捏紧了拳头:“她养姘头与我有何关系,难道你就没有错吗?”
“我有什么错?”钱通海咬牙切齿,“难道,照你们这么说,她养姘头是为我好,让我从中发现自己的问题?再替奸夫养孩子。”
“然后再感谢她,替我们钱家延绵子嗣,最后再把家产拱手让人?”
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同为男子,镇北侯又自私自利,自然是不可能认为钱通海有错的。
可林慕雅是他妹妹,与侯府有着关系。
侯府如今门外光鲜亮丽,门内杂草丛生,名声早就大不如前了。
若是林慕雅的事再连累他们,怕是侯府马上就会跌入万劫不复。
“娘,慕雅早就不是侯府的人了,她的名字也迁出族谱了,如今是钱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