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归炖鸡汤的确可以补气养血,当晚闫镇深就觉得浑身燥热,他一把将熟睡的夫郎抱住,楚潇无意识的在男人胸膛蹭了蹭。
闫镇深忍着,忍不住就这里亲亲那里摸摸。
终究是把熟睡中的人弄醒了,睁开眼感受到的就是一股热意,他伸手摸了摸,男人胸膛很烫。
楚潇迷迷糊糊的哼唧一声:“深哥,你怎么这么烫,很热吗?”
“夫郎。”闫镇深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很重的欲望气息。
“嗯。”楚潇应了一声,又在男人身上摸了几把,有些疑惑的抬头,“你睡不着嘛?”
他是摸的很舒服,毕竟这手感是真的好,却不知男人已经忍受的有多难耐。
“潇哥儿。”闫镇深又轻唤一声,环在他腰间的手也紧了紧。
“嗯?”楚潇刚想问他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唇就被男人吻住。
热情的亲吻仿佛要将人融化,楚潇本就因为睡意不清明的大脑更是变成一坨浆糊。
断断续续的呜咽从茅草屋传出,踏雪趴在屋檐下竖起耳朵听了听,随后趴下继续睡觉。
等声音停歇后,闫镇深点燃了煤油灯,暗淡的灯光依旧能看到软趴趴躺在炕上的人,身上印上了无数的暧昧印记, 眼睛半睁不睁的盯着破旧屋顶。
楚潇觉得此时的自己灵魂都仿佛飘在半空中,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不知今夕何夕,眼前只剩一片白光,好像再次穿越时空,去往了那美妙到无从言语的地方。
闫镇深拿帕子简单的帮将人擦拭一番,楚潇这是才回过神来:“深哥。”
闫镇深抱着人在他后背拍了拍:“嗯,夫郎。”
“我觉得我早晚会被你弄死在炕上。”
闫镇深听到这话身体一怔,随即在夫郎屁股上轻拍了一下:“不许胡言乱语,潇哥儿定能长命百岁。”
楚潇被拍乐了:“深哥,你很怕我死嘛?”
“不许说这个字。”闫镇深很严肃的看着他:“你要一直陪着我,即便我没了,你也要好好活着。”
闫镇深下意识的避开了‘死’这个字。
楚潇没在说话,只是紧紧的抱住男人,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山林中 一缕清烟袅袅升起,茅草屋内已经有人醒来,闫镇深正在厨房忙碌着,楚潇醒来时早饭已经摆上桌。
楚潇扶着腰在院中洗漱,看见依旧生龙活虎的男人心里有一丝不平衡。
吃过早饭闫镇深也没有去打猎,昨夜夫郎受了累,他得帮夫郎把荒地开垦出来。
他扛着锄头问楚潇打算在哪个位置开荒种药材。
楚潇知道当归并不完全喜阳,要种在半阴半阳的位置,还要找不易积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