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潇被这‘奇遇’二字逗乐了,“是说我被雷劈后性情大变?”
“想必楚小哥是死而后生,大彻大悟。”
楚潇觉得这姑娘是真的会说话,就有点逗弄的心思:“那我不敬叔婶,断绝来往呢?”
“做事果决,赳赳雄断。”
楚潇哈哈的笑出了声,“都是夸我的?难道你就不觉得我是个白眼狼?”
路程雪摇头:“楚小哥当机立断,敢作敢为,勇气和胆识不输于男子,程雪只会敬佩。”
听到楚潇笑声的赵桂芝出来正好听见这句话,笑着说:“这位姑娘所言极是,不知可否婚配,是否相看了人家。”
这大儿子成了亲,家里也有了些余钱,赵桂芝就开始惦记她家老二的婚事了。
路程雪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未,未曾。”
楚潇见她窘迫,便抢过话说道:“还不知道姑娘全名?”
“小女路程雪。”
楚潇跟路程雪又说了几句闲话,屠户夫郎和赵桂芝也喝了她带过来的绿豆汤,都直夸手艺好。
楚潇将猪骨递给她,路程雪又想推辞,被赵桂芝强行塞进手里。
她也就没有拒绝,甚至还指了家中方位,让楚潇无事时可以一起来家中做针线。
楚潇哪会什么针线活,但也不好拂了路程雪的面子,还是应了下来。
东西买齐后,第二日一早闫镇深和楚潇就又上了山。
这次他们没带着踏雪,虽然闫镇南也不是第一次去山上,但毕竟对路不熟,有个猎犬带着也免得走岔了路。
这次楚潇带的东西更多,甚至还买了个大水缸放在开垦出的药地边,方便随时灌溉,其他就是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倒是也不用都拿出来,就直接放在他的空间,需要什么拿什么就是。
楚潇还是照旧把被子拿出来晾晒,将被单拿去河边清洗,他没什么洁癖,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