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了两个主子大半天的玄烈终于有了点儿眼力见。
见自家主子眼神黏黏糊糊地跟在云九倾身边,机灵地冲随行的小伙伴儿们挤眉弄眼。
而后冲谢辞渊说了句,“王爷,属下先回去准备”而后撒丫子跑了出去。
那几个随从也跟在他后面一路疯跑,不等谢辞渊回话,几个人就已经跑没了影儿。
云九倾无语的咂舌,“你这些下属们,还挺活泼的哈?”
谢辞渊并不接受云九倾的调侃,正色道:“北荒暂时无大事,此番急召我回去,多半是因为索卜滩的事情。
那边一旦打起来,你我都会比现在还要忙碌数百倍,我亦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到你……”
他用幽怨的小眼神儿瞅着云九倾,那眼里的不舍几乎要化作实质流露出来了。
云九倾无心情爱,却偏偏爱极了谢辞渊的这副皮囊,更爱极了谢辞渊偶尔的示弱。
垫脚轻碰了一下谢辞渊的下巴,言语中的笑意和调侃之意藏都藏不住。
“放心吧你个醋坛子!
我对感情有着绝对的忠诚。
既然承诺了要与你互为伴侣,只要你别游离变心,我是绝不会行差踏错半分的。
大胆地去走你的路,我和我们的幸福,都会在你的前程里。”
谢辞渊这才反应过来在他一次次苦着脸打探颜恕的情况时云九倾就已经意识到他在吃醋了。
可她偏偏不戳破,在那儿装傻充愣,任由他急得团团转。
回过神来,谢辞渊只气得牙痒痒。
面对云九倾时素来谨小慎微的人想了又想,还是气不过。
一把揽过云九倾的腰身狠狠地吻了下去,都说男人在这方面是无师自通的,可谢辞渊好像并不在这一列中。
哪怕上次在善州城外云九倾已经亲身教学过一次了,这回还是被云九倾压制得死死的。
醋了一夜的酸意和突然觉醒的男性自尊让他难得的生出了一些想反制云九倾的念头,只不过才稍微有些动静就被云九倾反压了回去。
只是谢辞渊自己也没想到他这一丁点儿反抗的念头却让两个人的吻别彻底变了味。
九天寨门口,玄烈牵着自己和谢辞渊的马等的着急,看到谢辞渊和云九倾过来连忙站定,“王爷……您这嘴,脸……怎么了?”
看着谢辞渊那红透了的脸,玄烈到嘴边的话拐来拐去,说完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个什么。
主要是谢辞渊唇唇边的缺口实在是太过扎眼,他们想忽视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