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息对此接受良好,月子里见风下跪听旨怎么了?这可是封她为嫡福晋的圣旨啊!
她的膝下又没有黄金,比不得这嫡福晋的身份贵重。
不跪?那她还是一个妾,说好听是侧福晋,那也是侧的,平日里没外人是,下人们可以称呼她为福晋,省去那个侧,那又有什么用,再省,也不是没有。
四阿哥很是心疼她这出门见风的,难免懊恼自己太过着急,早知道等竹息做好月子再找皇阿玛请赏好了。
不过要真等到那个时候,康熙还会不会同意是一回事,嫡福晋有没有被指派好都说不定。
四阿哥有向御医,取经再加上自己也翻读医书,了解女子月子期间见风是有多受罪,一个不小心就会留下一辈子的后遗症。
可他却无能为力,再一次,他再一次感受到这种无力感。
梁九功还要赶快回康熙身边伺候,说不定哪个眼高的想往上爬成为御前总管呢,对竹息和四阿哥笑得很是和善,“时候不早了,四阿哥,四侧福晋,请听旨吧。”
宣读圣旨时,竹息可不能这副球样。
竹息身边伺候的人麻溜的上前给竹息退去最外面的玄色貂毛带帽大氅,不过脱了和没脱差不多,还是那么圆鼓鼓的,竹息还是怕冻着的,里面套了一件又一件,只要不耽误下跪、磕头这俩动作,那就使劲套。
梁九功眼见竹息早有准备,眼角止不住的抽了抽,这嫡福晋还挺真实不做作的,是个妙人,嗯,原来四阿哥好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