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望帅气如一般柔软的嘴唇,一张一合间说出来的话恶毒至极。
真的是和你那个师父一个得性,果然是应了那句老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两师徒都是那么的冥顽不灵,让人恶心。
“你……”
完了,天要亡我,那好久没犯的心悸之痛又来了,更该死的是我此刻被吊在剑后面。
灵力又低微,和一个凡人差不多,这萧望的速度还时快时慢的,那不稳定的风刮得我脸生疼。
肚子一阵绞痛,像是针扎一样。
一会又是心疼,轮流着疼,这种感觉就是让我生不如死,骨头和筋也不听话了,越来越疼了。
我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眼前的景象慢慢的变模糊了,有一些窒息的喘不过气了,更别说开口说话求饶了。
渐渐的我失去了感觉,所有的景象失去了颜色,只剩下了无边的黑暗和空洞。
我以为我这是又死了。
但是我又没有看见其他魂魄,我就一直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行走,漫无目的,度日如年。
“师父,师姐都躺了两年多了,为何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啊?”
掌门累得在我床旁边搬了个小凳子睡着了,清欢小心翼翼的看向自家这个一直神龙见尾不见首的即墨白师傅。
“嘘,我们出去说吧,让掌门休息会吧,他都好几日没合眼了。”
即墨白看了看躺在床上生死难料的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师父,距离师姐昏迷也有这么久的时间了,在中这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两年前掌门取消了萧望师弟他们五人的比赛资格?
让其他的四个人面壁思过三年,却让萧望师弟下冰牢,日日受焚心之苦?
就连萧望师兄的师父白虎长老也受了罚?”
清欢把憋了好久,但是一直都不敢说的疑问全部壮着胆子说出来了。
“萧望?他算你哪门子的师兄?
你叫他师兄也是抬举他了,本来就不是一脉的,我们月泉峰身份高贵,怎么能和那种低贱的人是一类人呢?”
即墨白听到萧望的名字,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机没人注意到。
随即他又想到了花掌门说的此子背后是个谜,想着好在自家徒弟还有一口气在。
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这才吞了这口恶气。
“师父,到底发生了何事?师姐的身体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会发生这些?”
即墨白回过头,脑海中又想起了那日的场景。
“我就是和她开个玩笑,谁知道她的身体这么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