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
姑苏时远固执又倔强的开口,眼睛有些腥红。
“萧望!他叫萧望,你也知道我是外来人,他和我之前在同一个宗门,都是陆陵国的人,现在他已经入了空门,和他比,你上不得台面。”
冷冷开口,萧哥,对不起了,关键时刻只能拿你当幌子了,谁让你上辈子欠我呢,现在说你的名字也不亏。
“是玄武大陆第一巨头的那个空门吗?”
姑苏时远在压抑着情绪,反正我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想法,看得出来不是很高兴。
“没错,只有成为东方圣宗数一数二的人物,或者成为尊者你才能和他相比!”
“那个簪子是他送给你的吗?”
姑苏时远的思维跳跃的有点快,不过仔细一想,原来是那个被他未婚妻抢过去的簪子。
“不错,就是他送的。”
“砰~”
门被重重摔上,姑苏时远拂袖而去,又是一次不欢而散,我都记不清了,上一次和他谈笑风生是什么时候。
我记得一开始我们的关系没有这么僵,到底是为了什么走到了这一步?
“萧望是谁?怎么没听你提过?”
白泽从项链里面出来,充满邪笑。
“一个故人。”
一个必死的故人。
“你们人类好无聊,怎么那么复杂呢?这就是情爱吗?为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一起说开呢?”
白泽是妖,从小就缺七情六欲,是个随心所欲的主儿,没有爱、没有恨,一切喜好,全凭喜好,这也是上一世别人对他咬牙切齿却不敢下手的原因之一。
“有什么好说的?”
“为什么不能说呢?谈开了大家不都是很轻松吗?”
“说了,就会改吗?”
“可是你不说他不会知道呀。”
白泽挠了挠头。
“你不懂爱,和你说不明白。”
脱下鞋子,准备睡觉。
不用我说,他什么都懂,西门红的事情我很介意,他嘴巴上口口声声说不爱她,可众目睽睽之下站在西门红前面的是他姑苏时远。
“无聊。”
白泽说完又出去了,这家伙爱玩,性子桀骜不驯,一直呆在项链里他不乐意,喜欢到处玩,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那么大的妖怪没人能伤了他。
现在他在问萧望是谁,有些不以为意,想起上一世,我做的事有些过分了。
“你真的要为了萧望这样做吗?你到底是信他,还是信我?”
“我说过我没有做过,好,既然你希望我走,那我永远不会出现了!”
“你和你的萧望过一辈子吧,小爷我一个人也能浪迹天涯,大不了杀了那些人就是,他不是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