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沉思,不如说是打盹。
因为受重伤和喝中药的缘故,我没思考几分钟便睡着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
“我想喝水。”我尝试着叫人。
昏暗的烛光下,有人靠近将我缓缓扶起,而后温柔地将水递到我的嘴边。
我低头自顾自地喝水没有看他。
我知道,是阿骨打。
瓦罐内的水不过一会儿便被我全部喝光,他替我擦拭了嘴,将我扶倒躺在床上,掖好被子,才一声不吭地起身折回柴火堆前坐下。
屋内出奇的安静,能清晰地听到北风呼啸,柴火噼啪。
“你是在生的气吗?”我有些不太适应这么安静的完颜阿骨打,憋不住问。
“是。”
“生气的人不应该是我吗?你这些天对我超级冷漠,连正眼都没瞧我。”我说。
“我是在保护你。”
“你还让她坐你的大腿,你还与她喝交杯。”我继续翻旧账。
“那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她那么漂亮,你就没有动心?”我问。
“没有。”
“哦。”我语塞。
“你根本就不信任我。”沉默的阿骨打望着散着热气的灼灼柴火缓缓说,他语气沉着中带着些许失望和无奈。
“我只是以为你移情别恋了。”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