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阿梅身边,看着她,又看了一眼乌骨论道然后在她耳边低语道:“你最好现在就下跪祈祷野鹤没事,这接生婆有好本事,不然,我就拿你的血祭天,割你的肉入地,为大金、野鹤,还有她的孩子祈福。”我边说边抓住她的手腕抵到匕首冰凉背部。
阿梅尖叫着挣扎,连连后退。
“小萨满大人,您这又是何必呢?这么针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是出于萨满教义还是出于善妒私心啊?”一向装好人的乌骨论这时终于发话。
“你终于说话了啊,不知道的,我还以为你嗓子哑呢。”我讽刺道,“今天我不想跟你们装,有话就说了。你们看我不爽,想整我,就直接找我,别找我的身边人。阿典一个,野鹤一个。”
“小萨满,您说这话要讲证据的啊。他们出事跟我们有何干?您是否应该反思一下自己,为何你身边的人一个一个频频出事。”乌骨论说。
“我是应该反思。”我接话,“委曲求全有时真是不能解决问题。罢了罢了。我现在就告诉你你们,野鹤生,你们生,野鹤死,你们死。”
我边说,边使了个眼色,侍卫们得令,抓住乌骨论和阿梅。
我从袖中掏出小竹筒,这里面是额尔德老爷子教制作的巫蛊虫。我直接掏出两个,掰开她们的嘴巴,一人一个直接塞进喉咙中:“从现在开始,你们最好不要乱动,别妄想通风报信找外面的人。没有我给你们驱蛊你们还是会死。”
“疯了,疯了,小萨满,我可是乌骨论,我的家族在朝中举足轻重。”乌骨论咒骂。
“怪就怪你自己耳朵太好了,手脚太快了。”我说。
屋内异常凝重。
我听到野鹤喃喃低哼和急促的呼吸声。
“母亲平安,我保你一家子荣华富贵。母亲若有闪失,所有人包括你的亲人都要为她殉葬。”我走到那前来的老妇人跟前低声冷酷地说,“我要野鹤平安,若实在不行,舍子保母。”
“是,萨满大人。”接生婆趴在地上连连叩拜,看都不看乌骨论一眼。
我又走到野鹤身边擦去她额头上的汗水:“你尽管放心,我们大家都在。”
野鹤这时已经有些神志恍惚了。
她只是紧紧抓住我握着她的手,眼神迷离却充满着求生的渴望。
这时,屋外头传来动静。
“野鹤怎么样了。”是婉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