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望也经常来崔家玩。
曹叡他们满师走后数月,我返家乡小住,阿望便闻讯赶来相聚。
“那是,但跟二叔相比还相差甚远。”
虽说我话里有话,阿望丝毫不以为许,憨憨一笑,非常自得。
“那是师兄您教得好!”
“仲达二叔忍功可谓天下第一,老奸巨滑如曹阿瞒也被瞒了七年。真人佩服!”
我心悦诚服拍掌赞道。
“瑜儿,背后议论当权丞相,罪莫大焉,小心隔壁有耳!”
一位英挺的劲装年轻人,十五六岁的样子,疾步赶来。
他温和地看着我,说道:“小瑜,可别忘了,伯父如今是丞相府的东曹掾。”
“哥哥教训的是,小瑜知错。一定谨记就是。”
我恭身作揖,肃容道。
年轻人挽着我和司马望的肩膀,十分赞许。
“你们弩技很不错了,可不能骄傲啊,如能射中移动的动物就更好了。”
“童师傅宝刀不老,教出的徒弟确实不凡。”
“业哥,他是师祖,不是师傅。”
我赶紧纠正过来。
“听老人家说,他是帮徒弟收徒教徒的。”
“是啊,我也不知师祖帮我指定的师傅,是他哪一个徒弟。”
司马望一脸不解。
“休要烦恼,将来就知道了。”我安慰道。
“阿望,以后可要勤练武功,可不要令师祖师傅失望。”
“嗯。”阿望神色黯然,紧紧握了握拳头,坚定地点了点头。
“可惜师祖他老人家不知云游何方了。”
“是啊。师祖他去哪了呢?”
我自言自语道,思绪回到了师祖在家乡教我们武功的日子。
老人家叫童渊,既严厉又慈祥,剑枪双绝,武功十分了得。
据说,当今世上只有剑客王越能与之并肩。
然而,我上天柱山之前,老人家已不辞而别,不知云游何方了。
年轻人用手指吹了个哨响,埋伏在周围的私兵纷纷跃起,围拢过来,向我们贺喜。
年轻人吩咐他们收拾好猎物。
这年轻人叫崔业,是阿爹堂弟崔林的长子。